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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駝說：&ldo;如果你不信，可以聞聞看。&rdo;

&ldo;免了。&rdo;王思燕擺手，她看向我，拍拍我的肩膀：&ldo;齊翔，你想什麼呢?&rdo;

&ldo;我在想一個很匪夷所思的問題。&rdo;我說。

他們看我。

&ldo;假如說我們在蠟燭幻境裡看到的女人，就是上吊的那位死者，她曾經在這個浴缸裡沐浴過，浴缸邊緣插著蠟燭。&rdo;我說。

&ldo;怎麼了?&rdo;王思燕問，她猛然也醒悟到了：&ldo;你的意思是，那個女人聞了這麼多蠟燭的煙霧，她也看到了幻境?&rdo;

駱駝嚥了下口水，艱難地說：&ldo;難道她看到的幻境和我們一樣?她也看到一個女人走進浴缸泡澡?&rdo;

這是整件事最離奇的地方，我們透過蠟燭的煙霧看到了女人泡澡的幻境，幻境中的這個女人在泡澡的時候也點燃了蠟燭，透過她迷離的眼神可以確定，她也看到了幻境。那麼她看到的幻境是什麼內容，是另外一個女人在泡澡?

幻境無限重疊，像是鏡子套鏡子，出現無數個女人在泡澡，一層套一層……

腦洞略大。黑暗中，衛生間愈發陰森，我們幾個人因為過於專注，竟然忘了眼前的恐懼。

花花回過神來，緊緊依偎著駱駝：&ldo;我害怕。&rdo;

王思燕說：&ldo;咱們先別想那些不著調的，如果你們在蠟燭幻境中看到的就是死者，那說明她不是自殺在這個衛生間裡。我有種直覺，蠟燭煙霧裡的幻境是她臨死前的狀況，她洗完澡，沐浴全身，可能是為了乾乾淨淨離開這個世界，她順著走廊走了出去……&rdo;

說到這裡，她拿過我的手電，光芒透過衛生間射到外面。走廊一團漆黑，深邃陰森，空無一人。

寂靜中，緊緊蓋著的馬桶裡，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嘆息聲。

因為太過安靜，我們四人全都聽見了，清清楚楚，聲音被壓抑在馬桶蓋裡，顯得甕聲甕氣。花花嚇得哭了，抓住駱駝就不放手。

王思燕反而不害怕，她輕輕說：&ldo;聽到了嗎，有反應了，我說對了。&rdo;她緩緩站起來，走在前面，我跟在後面。

駱駝和花花趕緊跟上，我們走出衛生間來到外面的客廳。

&ldo;如果她不是死在衛生間，那會在哪呢?&rdo;王思燕喃喃，她對空蕩蕩的客廳大聲說：&ldo;死去的姐姐，能不能給我們一點線索，你到底死在哪裡。&rdo;

花花嚇哭了，拉著王思燕：&ldo;燕兒，你別嚇我，別說了。&rdo;

寂靜中突然傳來一聲手機鈴聲，&ldo;今天好天氣，老狼來吃雞……&rdo;聲音特別大，別說他們，我嚇得頭皮都炸了。

我心跳的，媽的，這一晚上心臟病能犯了。我拿出手機，晃了晃，道歉說：&ldo;我的我的。&rdo;

我接通手機，裡面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ldo;齊翔，忘了你的約定嗎?&rdo;

說話聲軟軟的，還帶著威嚴，我猛然想起來，我靠，是小雪。老爺子那件事完了之後，公司改革，黑哥掌權，我又接了爾夫這個活兒，一件事跟一件事，把她的承諾都忘了。

我趕緊說：&ldo;雪姐。&rdo;

&ldo;誰是你姐，別亂套近乎。&rdo;小雪說：&ldo;你的醬鳳爪呢?&rdo;

&ldo;小雪，&rdo;我說：&ldo;我現在有點事，脫不開身。等過幾天，我專門沐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