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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話,七爺笑著轉身就回屋了。
我和阮師父走到放葫蘆的桌案邊,我拿個椅子讓阮師父坐。
阮師父推卻。
我硬讓他坐。
坐下後,我看阮師父,打量著他。
真的是沒變,但好像瘦一點了,眉宇間也多了幾分滄桑的味道。
我說:&ldo;阮師父,這麼些年,你過的怎麼樣啊?&rdo;
阮師父笑了:&ldo;我好哇,好,阿仁啊,你呢,你怎麼樣?我聽老七說,京城出了個青年高手,不會是你吧。&rdo;
我笑了。
於是,我把這些年的經歷,跟阮師父講了一遍。
末了我說:&ldo;師父,阿仁沒給你丟臉,這些年,你的馬步功我學的很好。那是寶貴的基本功,可以說沒您的馬步功,就沒有阿仁的今天。&rdo;
阮師父是心細的人。
他情感很多,聽了我的話,他拿手擦了擦眼角,可淚還是出來了。
我急忙掏紙巾遞給了他。
阮師父接過,擦了擦淚說:&ldo;沒想到,真的沒有想到。阿仁你後來能遇到這樣的明師,又能學到這樣一身厲害的本領。我高興,太高興,太高興了。&rdo;
稍許。
等我們兩個情感細膩的人情緒都平穩了。
阮師父跟我說了他的一些背景,外加這些年都幹了什麼。
原來,阮師父在廣東那邊是包荔枝果園的果農。前幾年,賺了些錢後,他又跟人合作去馬來西亞往內地引進水果。
再後來,又投資了一個橡膠園,做了一段時間橡膠生意後,他又跟人合夥投資了一條船跑國際海運。
總之,生意做的很大,同時拳也沒有耽擱。
另外,阮師父經常北上到京城來。七爺這兒是他的一個點兒。因為,他跟七爺,還有南方的一些老兄弟都是生死之交,當年曾經一起幹過不少的事兒。
七爺這人好就好在不說閒話。
很多事他都知道,但七爺會選時機說。
比如我吧,他早猜出來,阮師父可能教過我,並且,他也不止一次聽阮師父提起過馬彪子這人。
但七爺從不對外說,包括對我也不說。
其實很多時候我特佩服七爺。我認為,這才是真正的高人。
因為他知道的比誰都多,可他從不說閒話,不背後議論人,不擺弄是非。
但同樣,生意一樣沒落下,七爺的錢,聽說是海海的,很多,很多。
不過他自已花的少,好像捐的挺多,這個是聽說的了,沒見過不敢確認。
我和阮師父互相講了一下大概。
我又問阮師父上京城來幹什麼,他說這次來是要跟人合夥投資做一個水果連鎖賣場的生意。
然後,順便到七爺這裡來看看黃師父。
我聽到這兒,心中一動,便對阮師父說:&ldo;黃師父徒弟……&rdo;
阮師父突然一愣,隨之他好像想起什麼般:&ldo;阿仁,那件事是你做的。&rdo;
我點了下頭。
阮師父搖頭,末了一聲長嘆。
&ldo;阿仁,我其實不太想你這樣。我覺得你應該好好學做正當生意,那樣更好。你要是想做的話,我來教你。比方我現在這個水果賣場,我掏錢租鋪子,你來幹,進貨你不用拿錢,你賣就行,賺到錢了,我們再分帳。&rdo;
我聽了感動之餘,我對阮師父說:&ldo;生意是要做的,不過現在,我有幾件急事必須馬上做。還有,阮師父這幾年你見過馬彪子嗎?&rdo;
阮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