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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時這群人已經是在重新開發法蘭克福土地一事中與查培克對抗的唯一共同體了。米朗甚至想直接除掉對方。天馬當初之所以會在街上撞見警察,似乎也是因為查培克感覺到米朗的企圖,所以才要求警方在他身邊提供保護。天馬從米朗那得知查培克的背景後,更加確信查培克與「紅玫瑰屋」有關,也是繼承波納帕達意志之人。然而拚命阻止米朗前去暗殺查培克的天馬最後卻失敗了,米朗終究還是死在無法復仇成功的遺憾中。
‐‐聽說您現在的處境很艱困,接下來有什麼計劃嗎?
「要看判決的結果……不過我本身並不想離開德國。我還得照顧米朗留下來的家人,包括史雷曼、阿民。而休梅爾跟圖恩年紀又還小。米朗的夢想就是陪他們長大,有朝一日一起拜訪他們的故鄉。我必須繼承他的遺志才行。因此我不能那麼快死,也無法隨便離開德國。」
‐‐對像您這樣的移民而言,德國將會變得如何呢?生活條件等等會改善嗎?
「天曉得。柏林圍牆倒塌後景氣不好,就吵著要把我們趕走;等加入歐盟後景氣回升,又開始歡迎土耳其人來打工了。我真的沒辦法信任政府。但我依舊必須守護我所愛的人與家族……我活了七十年,這是我唯一不能放棄的信條。」
穆斯塔法先生花了很長的時間接受筆者採訪。他不時強調,為了米朗的名譽,筆者一定要將事件的真相散播出去。筆者向他保證一定會做到這點時,令人意外地,他竟然表示在米朗調查出的查培克資料中,有一部分他一直沒對筆者表明。這讓筆者非常訝異,並希望穆斯塔法先生能有話直說。這時,穆斯塔法先生粗眉下的那對愛睏眼睛突然用力睜開。「你自己也不是很老實啊!」他笑了。看來筆者對他的第一印象並沒有錯,他是個腦袋非常敏銳的人。「韋伯先生,你腦袋中浮現的事就跟米朗所想的一樣,而且你們倆都已經掌握到諸多重點。我注意到剛才我們談及赫曼&iddot;弗爾這個名字時,採訪的芒題就突然
穆斯塔法先生繼續說:「根據一般輿論的看法,查培克與『寶寶』希望將約翰拱上德國……不,應該說世界的征服者或獨裁者之類的職位……但就我看來,這個計劃從八九年查培克來到土耳其街後便展開了。當時,約翰還不過是個十三歲的孩子,他總不可能將希望寄託在這樣的小鬼身上吧……因此,查培克一開始考慮的人選會不會另有其人?至少米朗也是這麼猜測的。而那號人物,會不會就是赫曼。弗爾這位作家呢……」穆斯塔法先生直直盯著筆者的眼睛。「此外,還有一點……當米朗與查培克重逢那天,兩人一起飲酒並夜宿米朗家中。當晚,查培克發出類似夢囈的慘叫並吵醒了米朗。米朗搖醒他的好友,查培克則說自己做了一個好可怕的夢。米朗問他,是關於逃亡時遇到的危險嗎?結果查培克笑了,還說真正的危險是在逃亡以前……也就是那個事件發生後的七年間。查培克表示,自己代替那個人繼續執行計劃,卻一直找不出適合的人選。把四十二變成四十六的時候自己真是絞盡腦汁,從沒經歷過那麼恐怖的事。這都是那個人害的……米朗當時聽了就覺得查培克已經將靈魂賣給惡魔,很後悔把他帶到德國來。」
穆斯塔法先生問筆者這項情報是否有用,筆者則向他致謝。「韋伯先生,你對於赫曼&iddot;弗爾這個名字,以及查培克所說的奇怪數字……難道一點印象也沒有嗎?」受訪者繼續追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