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頁(第1/3 頁)

西摩抓起聽筒，看著沙姆龍：&ldo;抱歉，阿里，時間到了。我知道我沒辦法決定，但你或許應該讓加百列動身離開瑞士了。&rdo;

西摩按了一下快撥鍵，把聽筒拿到耳邊。沙姆龍閉上眼睛，等待那些他可能今生都無法忘記的話從西摩嘴裡說出來。就在這時，他聽見&ldo;魚缸&rdo;厚重的玻璃門砰的一聲被開啟了，門外傳來基婭拉興奮的聲音。

&ldo;我們找到了，格雷厄姆!他是我們的了。把電話掛掉!我們找到了!&rdo;

西摩結束通話電話。然而，聽筒還在手中。

&ldo;你們找到了什麼?&rdo;

&ldo;下一批離心機將於六週後從深圳出發，3月中旬到達杜拜，貨款會匯到列支敦斯登的邁斯納私人銀行。&rdo;

&ldo;訊息源呢?&rdo;

&ldo;附在一封郵件後面的加密即時檔案。&rdo;

&ldo;通訊雙方是誰?&rdo;

&ldo;烏爾裡奇&iddot;穆勒和馬丁&iddot;蘭德斯曼。&rdo;

&ldo;給我看看。&rdo;

基婭拉把檔案列印稿遞給西摩。西摩看過後，放下聽筒。

&ldo;你又爭取到了一個小時，阿里。&rdo;

沙姆龍轉頭問基婭拉：&ldo;你能透過安全方式把這些檔案發給加百列嗎?&rdo;

&ldo;沒問題。&rdo;

郵件和附件一共五頁紙。電腦技術人員把他們轉為加密的pdf文件，再透過安全線路傳給加百列。當地時間7點05分，檔案到達他在大都會酒店裡的電腦裡，一同發過來的還有烏爾裡奇&iddot;穆勒的手機號碼和私人電郵地址。要找到手機號和郵箱地址並不難。它們在馬丁的諾基亞n900手機記憶體裡出現了好幾百次。加百列迅速地寫好了一封給穆勒的郵件，郵件後面還新增了兩個附件。然後，他開始打穆勒的電話。沒人接。加百列掐斷電話，再撥了一次。

電話鈴聲第一次響起的時候，烏爾裡奇&iddot;穆勒正在開車經過燈火通明的格施塔德宮廷酒店。他不認識那個電話號碼，所以沒有接。但電話馬上又響了起來，他覺得沒辦法，只能接起來。他按了一下通話鍵，把手機拿到耳邊。

&ldo;你好?&rdo;

&ldo;早上好，烏爾裡奇。&rdo;

&ldo;你是誰?&rdo;

&ldo;你聽不出我的聲音嗎?&rdo;

穆勒聽出來了。他在阿姆斯特丹和門多薩的監控錄影帶上聽過。

&ldo;你從哪裡拿到這個號碼的?&rdo;他問。

&ldo;你在開車嗎，烏爾裡奇?聽上去好像是你自己在開車。&rdo;

&ldo;你要什麼，艾隆?&rdo;

&ldo;我要你靠邊停車，烏爾裡奇。我有東西給你看。&rdo;

&ldo;什麼東西?&rdo;

&ldo;我這就給你發一封郵件，烏爾裡奇。我希望你認真地看，看完後，再打這個電話找我。&rdo;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ldo;你的手機有來電顯示嗎?&rdo;

&ldo;有。&rdo;

&ldo;很好。看完郵件後，給我回電話。馬上回，要不然，我的下一個電話可就要打給瑞士聯邦警察局和聯邦分防處了。&rdo;

&ldo;你不需要我的郵件地址嗎，艾隆?&rdo;

&ldo;不需要，烏爾裡奇，我這裡有。&rdo;

電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