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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的確有可能。加百列隊伍裡的這些漸趨絕望的隊員每向大都會酒店傳送一次訊息，這種可能性就增加一點。伊萊&iddot;拉馮負責與隊員直接聯絡，然後把最新情況匯報給倫敦。加百列在窗邊監聽無線電通訊。他的目光緊緊地鎖住愛爾瑪別墅內的燈光，那燈光就像遠處湖岸邊燃燒的篝火般明亮刺眼。

1點過後不久，燈光熄滅了，馬丁所舉辦的一年一度的慈善晚會正式結束。幾分鐘後，加百列聽到機翼飛旋的聲音，然後看見一架直升機緩緩降落在馬丁家的草坪上。飛機只停留了一分鐘不到便再次起飛，穿越日內瓦湖，往東邊飛去了。拉馮也來到窗邊，與加百列一起目送著直升機消失在夜幕中。

&ldo;米哈伊爾和佐伊會不會在飛機上?&rdo;

&ldo;可能在。&rdo;加百列表示同意，&ldo;但如果要我猜的話，我覺得在飛機上的人應該是馬丁和莫妮卡。&rdo;

&ldo;你覺得他們這是要到哪裡去?&rdo;

&ldo;這麼晚了……我只能想到一個地方。&rdo;

最後，格雷厄姆&iddot;西摩只用了十五分鐘就把組織的兩名電腦技術員從海格特區的安全屋接到格羅夫納廣場來了。很快，軍情五處的四名網探，中情局和軍情六處派來的一小組伊朗分析師也加入了他們的隊伍。等到倫敦時間午夜12點，一共有十多名來自四個情報機構的特工擠在&ldo;魚缸&rdo;的電腦前，在基婭拉的領導下開始工作。至於&ldo;大寶藏&rdo;行動中級別最高的四名長官，他們還是坐在老地方，一臉憂鬱地盯著大螢幕上閃現出來的一條條資訊。

&ldo;看樣子他準備逃離犯罪現場，&rdo;西摩把臉埋在手裡說，&ldo;你覺得米哈伊爾和佐伊有可能還在別墅裡面嗎?&rdo;

&ldo;有可能。&rdo;艾德里安&iddot;卡特說，&ldo;但是我覺得馬丁&iddot;蘭德斯曼不是那種喜歡把麻煩事耽擱太久的人，也就是說，我們所剩的時間不多了。&rdo;

&ldo;沒錯。&rdo;沙姆龍說，&ldo;但我們也有不少優勢。&rdo;

&ldo;真的嗎?&rdo;西摩指著大螢幕，表示懷疑，&ldo;在我看來，佐伊和米哈伊爾似乎就要人間蒸發了。&rdo;

&ldo;他們不會人間蒸發。&rdo;沙姆龍停頓了一下，然後陰鬱地說，&ldo;至少不會馬上消失。&rdo;他費力地點燃一根煙，&ldo;馬丁不笨，格雷厄姆。他想知道米哈伊爾和佐伊到底在為誰辦事，這樣他才好確認自己的損失到底有多大。但是要套出這些資訊得花一點時間，尤其當他面臨的對手是米哈伊爾&iddot;阿布拉莫夫這種人的時候。米哈伊爾不會讓他們輕易得手，他學過這一套。&rdo;

&ldo;如果他們決定找一條捷徑呢?&rdo;西摩問，&ldo;你覺得佐伊能撐多久?&rdo;

&ldo;恐怕我要站在格雷厄姆這一邊了。&rdo;卡特說，&ldo;要把他們救回來，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交易。&rdo;

&ldo;和誰交易?&rdo;納沃特問。

&ldo;這個時候，我們的選擇不多。要麼找瑞士安全部門，要麼直接找馬丁本人。&rdo;

&ldo;你不覺得他們是同一夥的嗎?我們可是在說瑞士。聯邦分防處的宗旨是保護瑞士聯邦的利益，但是他們也保護金融寡頭。說不定他們的首要目標就是保護金融寡頭。&rdo;

&ldo;而且別忘了，&rdo;沙姆龍說，&ldo;馬丁是中保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