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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地上的血跡早已經被蹭的不成樣子,根本沒有了我離開時的那般規律。
我找到了張逸晨,直接拽起了他的領子:&ldo;你他孃的這是法醫幹的事兒?看不出來地上的血跡是有規律的?&rdo;
&ldo;張峰!&rdo;林靜看到我這舉動之後叫住了我。
&ldo;鬆開行嗎?&rdo;張逸晨沒有凌亂,而是很淡定得對我說道。
我氣不過,但是礙著這個傢伙的身份以及林靜的勸阻,我只好鬆開了他。
&ldo;莽夫。&rdo;張逸晨白了我一眼之後便轉過了身,從身後的同僚手裡拿出來了一組照片。
&ldo;由於這血跡的面積太大,只好先做了拍攝,我們需要儘快排查,無奈之下才破壞了這地上的血跡。不過我讓他們都戴上鞋套進來的,不像是某些人直接進來,腳印還在地上呢,耽誤我們取痕跡。&rdo;
張逸晨的話語裡明的暗的都是在對我冷嘲熱諷,我二話不說就直接將張逸晨一拳打倒在地,蹭掉了一塊血跡。
&ldo;還有別的嗎?&rdo;林靜問張逸晨。
&ldo;這裡面死的人大約死亡了五個小時。&rdo;張逸晨坐起來恨了我一眼擦了擦嘴角說到。
&ldo;五個小時?&rdo;林靜和我異口同聲說到。
&ldo;沒錯,兩個人的死亡原因都是失血過多,這個男人的皮在臥室的衣櫃裡找到了,疊的整整齊齊的。&rdo;張逸晨說著伸了伸手指了指裡面說到,&ldo;你們去看看吧。&rdo;
先把他們破壞現場這事兒放到一邊,我跟著林靜到了裡面的臥室。第一次來的時候我沒有來得及進來仔仔細細檢視,幾乎都已經肯定了那人皮的的確確是被兇手帶走了這個事實。
但是這個人皮又出現在了這個地方,它像是帶了某種詛咒一般,讓人難以靠近。
&ldo;你前面在電話裡是不是想說這個人皮的事情?&rdo;林靜回過頭問我。
我點點頭說:&ldo;我也是猜測,那個直播裡的男人是這個學生的父親。但是我第一次來到現場看到這個人皮之後就想當然認為兇手帶了人皮去殺人這個了……&rdo;
&ldo;其實也有很大的可能性兇手就是這個男人本人呢?&rdo;林靜聽完我的話之後非但沒有責怪我,而是冷靜得繼續說著,&ldo;首先,他們的死亡時間都是五個小時左右,需要進一步排查。但是有沒有可能,這個被剝了皮的男人先殺了這個孩子,又出現了新的兇手將這個男人和這個女人殺死呢?&rdo;
&ldo;時間對不上。&rdo;我打斷了林靜的分析。
林靜看了我一眼,嘆了一口氣,顯然是他自己也想到這一點了。
別說完整剝下人皮了,就連練了十年的劊子手剝下豬皮羊皮都是需要時間的。不說要多久,至少十幾分鐘是有的。
像是這個死亡現場的情況,兩邊都初步斷定死者死亡時間是五個小時前,這學生又是個直播死亡的時候死去的。
從那邊的醫院到這邊家中,就算是這個男人殺了自己的兒子又折回這邊現場,也是至少需要半個小時左右的……在一個就是,他是怎麼從那邊封閉室房間裡出來的?
一切的一切就像是蜘蛛網一般錯綜複雜,找不到頭緒。
總不能是人皮行的兇吧!
現場取證並沒有得到什麼特別有用的線索,包括屋子裡取下的血液痕跡和指紋也都只有這一家三口的。
我和林靜回到了局裡,包連峰正一臉凝重得坐在辦公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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