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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反抗道:&ldo;我是單身狗,那你是什麼?單身母狗嗎?&rdo;
小希砰一拳打到我手上,這可不比小明的耍花槍,力道十足,打得我呲牙裂齒。
水哥一邊竊笑,一邊摟著小明出門。
小木屋的門一開啟,外面的風雪就灌了進來,那酸爽,就像是你躺在被窩裡,突然被人掀開被子倒進一盆在冰箱凍了一夜的玻璃珠。
看來多吉從卡瓦格博山神得到的訊息,是好的不靈壞的靈。說好了這場雪等會就變下,現在卻是越下越大了。人和神之間的信任已經蕩然無存,我在此時也只能呵呵了。
風大得以水哥的麒麟臂,都無法獨自拉動,只好由多吉在門背頂著用力,才勉強把門關上。
這對痴情小男女出去尿尿,我們屋裡的人就開始找東西吃。有人從自己的登山包裡拿,也有人直接從木櫃裡拿,非常無組織無紀律。我心想,如果這見鬼的大學要維持幾天的話,有限的食物必須實行管理,按需分配。
前幾天水哥說的地庫的故事裡,他跟那群千年兵馬俑古屍就是這麼搞的,沒想到那麼快我們也遇上了。
他們幾個人圍著木桌在吃麵包跟罐頭,叔作為一個對美食那麼有追求的人,當然是耐著飢餓,用水哥帶的戶外炊具煮水,等著泡方便麵。
水煮好了,面泡上了,我在等面熟的時候,那些沒追求的人也吃完了,這時候,飽暖思別的,那群人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水哥跟小明出去那麼久了,怎麼還沒回來?
小希擔心地看著窗外:&rdo;這都多久了,不會有事吧?&ldo;
我跟她坐的這個位置,正對著小木屋裡唯一的門,小希的右邊是我,我的右邊則是木屋唯一的玻璃窗。
我一本正經地分析:&rdo;雪那麼大,外面那麼冷,會不會是尿尿的時候水柱被凍成冰棒,黏在地上拔不起來了?&ldo;
聽了我的無聊笑話,小希瞪了我一眼,剛要發作,突然之間嚇得叫了一聲,左手撐著地板,上半身向後傾斜,像是在我的腦勺後面,有什麼可怕的東西。
一屋子人被小希的動作吸引,紛紛朝我右側看去,我也趕緊回頭一看,結果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在玻璃窗外面,有一張毫無表情的人臉,正在朝屋裡面看。
外面黑漆漆的正下著大雪,沒有任何光線,那張人臉卻詭異的像是自帶光源,看得清清楚楚,是一張女人的臉。
黑長髮擋住了臉的左右兩邊,外面再照著紅色的衝鋒衣的帽子。眼睛毫無生氣地一直朝屋裡看,五官看起來像是平面的像一張紙。
但是這個五官卻挺熟悉的,等我認真再一看‐‐這不是小明嗎?
頓時我的心理從驚恐變成了憤怒,這姐們是怎麼回事,都什麼時候了還搞惡作劇,外面風大雪大,就為了嚇我們,趴在窗戶上一動不動,也是蠻拼的。估計肯定是水哥指使的,等下進屋了要把他們削一頓。
我正這麼想著,正對著的木門砰一聲被推開了,水哥帶著一陣風雪沖了進來。果然是這兩個傢伙的惡作劇!我剛開口說特麼的,卻看見水哥身後牽著一個女人,也進了門。
那女人,當然是小明。
她速度怎麼那麼快?我下意識地再扭頭朝窗外看去。
那一張毫無表情的人臉‐‐小明的臉‐‐還在。
這一次,屋子裡原來坐著的所有人,我、小希、嚮導多吉,棉帽男跟兩個日本人,都同時看到了兩個小明一起現身。
我之前已經看見過兩個小明一前一後出現,在有了這樣的心理基礎下,還被嚇了個夠嗆。其他人的驚嚇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