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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我不知道。&rdo;

&ldo;難道有第三者?&rdo;

&ldo;不知道。&rdo;

&ldo;孫昌詩的衣服在房裡吧?你把它放到哪裡去了?&rdo;

&ldo;揉成一團放在橋底下了。&rdo;

&ldo;你能幫我們去找嗎?&rdo;

儘管崔基鳳曉得情況對自己不利，還是自告奮勇把刑警們領到丟衣服的地方。那衣服還像當初扔的時候那樣，在雪嶽山遊覽區入口處的石橋底下。偵破組把衣服收起來，喜色滿面。他們又找到了一樣足以證實崔基鳳犯罪的寶貴證據，高興也是不無原因的。

那天傍晚，徐刑警領著雜貨店女主人到夜總會去。由於是傍晚，沒有什麼客人，舞女們都圍坐在石油火爐旁邊。

&ldo;那個姑娘不在。&rdo;

雜貨店女主人注意地看了看舞女們，搖搖頭。

&ldo;大嫂，你找誰呀?&rdo;一個舞女嚼著烏賊魚須問道。

雜貨店女主人跟她們好像彼此有點認識。

&ldo;常到我們店裡來的那個胖姑娘。小眼睛，鼻子有點向上翹。&rdo;

&ldo;是玉子，她不幹了。&rdo;

&ldo;什麼時候不乾的。&rdo;

&ldo;沒幾天…&rdo;

姑娘們的視線自然射向徐刑警。

&ldo;這位是警察叔叔……有事要問玉子。&rdo;

徐刑警對姑娘們點點頭。

&ldo;謝謝你們照應。&rdo;

&ldo;沒什麼事。你們曉得什麼，回答什麼就是了。我很忙，得走了。&rdo;

徐刑警一屁股坐在空椅子上。剛把煙遞過去，姑娘們就毫不猶豫地每人拿了一支。徐文鎬又挨個兒替她們點上火。

&ldo;玉子姑娘到哪兒去了?&rdo;

&ldo;說是去漢城。&rdo;一個姑娘回答。

&ldo;漢城什麼地方?&rdo;

&ldo;這個不知道。&rdo;

&ldo;我得見見她，能不能給我打聽一下地址?有要事找她。&rdo;

姑娘們像約好了似地閉上嘴，一股勁地抽菸。隔了一會兒，才有一個姑娘把菸蒂在火爐邊上揉熄，問道：

&ldo;有什麼事要找她?&rdo;

&ldo;一個重大案件……有些情況要問問她。可這個案件跟她絕對無關，你們可以放心。只是想見到她，問一點情況。&rdo;

他說得真誠而又懇切，這一點足以打動姑娘們的心。

&ldo;曉得的話，就告訴他吧。不像是有什麼事情的樣子。&rdo;一個年紀大一點的舞女放鬆了警戒，對朋友們說。

這麼一來，正在摸烏賊魚須的姑娘就支起身子來說：

&ldo;你等一下。&rdo;

她跑到裡面去了，年紀大一點的舞女說：

&ldo;她跟玉子最要好。&rdo;

隔了一會兒，到裡面去的舞女拿著一封開了口的信回來了。

&ldo;這是今天白天收到的信，你可以看。沒有什麼內容。她說由於找不到房子，住址還未定下來。&rdo;

信封上寫著這個姑娘的地址，沒有寫寄信人的地址。徐文鎬把信掏出來看了看。用原子筆寫的字不成樣子，一望可知是個文化水平很低的人寫的。拼音和句子都隨心所欲。內容大致是社會生活的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