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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阿惠的腦海深處又迴響起昨天傍晚6點半左右從外邊打進來的那個電話,一瞬間她曾產生過預感。當時她就認為,如果住下來,說不定還要發生什麼不測的事件呢……
&ldo;因為這個原因,很抱歉,還要請二位辛苦一趟,到一下釣谷。&rdo;
&ldo;可我們要乘6點的飛機呀!?
這位刑警像沒聽見一樣默默地盯著他倆。看樣子他決不會收回他的這個要求。
沒有辦法,阿俵只好又回到服務臺,把今天6點的飛機改成了明天早上7點40分的最早一班。今天還有夜裡7點15分的一班,但一會兒要去釣谷,看樣子一時半會兒完不了,也許今晚又要在高知住一晚上了。
於是他們倆人跟著這兩名刑譬走出了候機廳,上了警車。車裡還坐著一名年輕的開車的刑警。
夕陽還未下山。
&ldo;死的是什麼樣的人?&rdo;
阿俵問坐在助手席上的刑警。
&ldo;是一個不胖不瘦的男人,年齡有四十來歲吧。&rdo;
四十來歲……阿惠在心中反覆地念叨著,不知為什麼,她心中總有一種異常的感覺。
她想儘快看到這名死者是什麼人。
&ldo;沒有線索嗎?&rdo;
刑警扭過身體看了看阿惠問道。
&ldo;沒有。&rdo;
&ldo;昨天有沒有人給你打過電話?&rdo;
刑警又問了一句。
&ldo;沒有。&rdo;
阿惠突然搖了搖頭。電話確實打來過一個,是一個她根本不認識的叫土井的人,但阿惠對阿俵謊稱是&ldo;鹽尻&rdo;。鹽尻還不到30歲,不應該是那個死者吧…&ldo;。
&ldo;那個人是什麼時候死的?&rdo;
阿惠反問道。
&ldo;據法醫講,好像死亡時間不長,因為那個地方很少有人去,所以死得十分可疑。&rdo;
一個小時後,汽車到達了釣谷的礦山遺址。
入口處的鎖已經卸下來了,在這條鵝卵石路的前方停著一輛警車。
阿惠他們的車停在了那輛警車的後面,四個人都下了車。夕陽已經沉入山峰之中,山間的風頓時使人感到了一絲涼意。
半道上還停著其他車,在那間白修皮的小房子周圍還站著兩三個男人。
四個人下車後向那兒走去,這時一名高個子的男人朝他們迎了上來。他穿了一件桃紅色的西服,更加顯得他的身材五大三粗。他梳了一個小平頭,氣色很好的圓臉給人一種樸實的印象。
&ldo;礙…中條先生。&rdo;
阿惠不禁喃喃說道。
&ldo;啊,好久不見了。&rdo;
向阿惠打了個招呼的人,是南國警察署刑事科股長中條警部補。阿惠和他是在處理爆炸事故時認識的。後來他們之間非常熟悉了,去東京之前阿惠還專程去向他告別。
&ldo;經常回來嗎?&rdo;
中條問道。
&ldo;不,這是第一次……&rdo;
中條又把目光移向她身邊的阿俵&ldo;這位……&rdo;
&ldo;他是和我從東京一塊兒來的阿俵先生。&rdo;
中條默默地點了點頭,用催促的目光讓兩人來到小房子前。
白鐵皮的小房子裡放著一具屍體,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