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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啊。&rdo;
&ldo;直到那傢伙過來?&rdo;
&ldo;沒錯。&rdo;
&ldo;我跟女朋友約好了要去聽音樂會耶!&rdo;
大塊頭刑警說:&ldo;是舞子小姐吧?你不是說她有很多朋友嗎?那很容易就可以找到人陪了。&rdo;
椅子的傾軋聲,大塊頭刑警好像坐了下來,接著傳來偵探起身到廚房的腳步聲,或許是去泡咖啡吧。
&ldo;放心吧。不能隨心所欲地約會是幹這一行的宿命。就算是這樣,就我所知,同事裡還沒有人&l;忙的沒辦法結婚&r;的。&rdo;
&ldo;這麼說是沒錯啦……&rdo;
&ldo;和她不順利嗎?&rdo;
&ldo;才沒那種事……&rdo;
大塊頭刑警果然非常擅於問話,於是裕之把即將和舞子同居的事招出來,說到一半他卻欲言又止,大塊頭刑警說:
&ldo;喂,偵探,你也有過像他那樣的時代吧?&rdo;
偵探很乾脆地回答&ldo;是啊&rdo;。
&ldo;我當然也有過。聽到這些話就讓人彷彿回到了年輕的時候。&rdo;
這就是裕之單純的地方(就男人來說,也太多嘴了),他連買戒指的事都說出來之後,心情變好了。
&ldo;這樣的話,就算不能去聽音樂會,舞子小姐也會饒過你吧。把票讓給她的朋友吧!&rdo;
裕之說出他們平常處理這種情況的方法,順從地說:&ldo;好吧。&rdo;雖然只有一點點,不過還是覺得他蠻可憐的。
接著原本一直沉默不語的偵探,冷不防地提出問題。
&ldo;她是做什麼的?在什麼大公司上班嗎?&rdo;
裕之回答:&ldo;是人才派遣公司。好像比待在同一個企業更靈活、有趣的樣子。&rdo;
&ldo;老家呢?&rdo;
這個問題讓裕之不太高興了。&ldo;你問這個做什麼?那是我女朋友,跟你沒關係吧?&rdo;
&ldo;說的也是。失禮了。&rdo;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偵探為什麼問這種問題?但這也提醒我了,舞子的老家在哪裡呢?
然後,我這才發現,我從來沒聽她提起過家人或故鄉,難道這就是她&ldo;結婚是兩個家庭之間的事,我只想和你在一起&rdo;的這種獨特冷漠想法的原因嗎?
沒錯‐‐裕之應該也不清楚她的老家在哪裡。我都沒聽說了,他應該也沒聽過。我揣著他的活動資金,連賓館都一起去了,這一點我很確定。
&ldo;喂,你要我們見有妄想症的重考生,目的是什麼?&rdo;
大塊頭刑警喝著不知是茶還是咖啡這麼問道。偵探回答:
&ldo;我有個異想天開的假設。&rdo;
&ldo;喂!&rdo;
&ldo;為了讓你們接受我的假設,作為參考,我覺得先讓你們實際看看打電話給我的那個重考生比較好。&rdo;
但是這件事只能留到明天了。
回到署裡,裕之打電話到舞子上班的地方,為明天可能沒辦法去的事跟她道歉,並且會把票寄放在那家咖啡廳。從裕之的聲音聽來,舞子好像沒有生氣。
第二天也是過了下午三天,偵探來了聯絡。大塊頭刑警和裕之急忙趕了過去。
接著又是等待,不過這次的等待有了回報。大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