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頁(第1/3 頁)

&ldo;什麼?&rdo;她追問了一句，&ldo;你不讓我說話?&rdo;

&ldo;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rdo;

&ldo;你就是這麼說的。&rdo;

巴克不得不提高了嗓音。他知道他的神態和語調都頗為嚴厲，但他不得不如此。&ldo;切麗，你一直沒聽我講。你不讓我講完我的意思。這裡面肯定有一段我不知道的隱情，我簡直沒法替自己辯護。你一直說不能夾在我們中間‐‐在我繼續談下去之前，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問，或者有什麼要指責我的?&rdo;

雷福德靜靜地躺在床上，努力屏住呼吸。不過，在巴克提高嗓音之前，他幾乎什麼也聽不到。雷福德聽著他們的談話，無聲地笑了。切麗也加大了她的音量。&ldo;在我瞭解了你生活中的另一位女人之前，我什麼也不能考慮‐‐噢，巴克，我們在談什麼呀?眼下，我們不是有許多更重要的事情要考慮嗎?&rdo;

雷福德聽不清巴克耳語式的回答，他感到很累。他走到門口，衝著下面喊道：&ldo;你們能不能大聲一點，或者乾脆小一點兒聲?要是一點兒都聽不到，我就會睡著了。&rdo;

&ldo;睡覺吧，爸爸!&rdo;切麗答道。

巴克笑了，切麗也勉強擠出一些笑意。

&ldo;切麗，整個週末，我一直考慮我們眼下不得不放在心上的&l;大事&r;。我甚至要強迫自己對你說&l;讓咱們做朋友吧&r;……

直到今天下午我坐在那間辦公室裡，你的身影卻出現在我的身旁。&rdo;

&ldo;我出現在你身旁?你在週刊分社的辦公室裡看到我?&rdo;切麗有些猶豫了。&ldo;你說的是什麼辦公室?&rdo;

&ldo;讓我先略去我們平等地坐在這裡之前的一些事情不談。&rdo;巴克露出一個鬼臉，他不打算談他和卡帕斯亞的會面。&ldo;我剛才是說，我突然感到一種不可遏止的慾望，想見你，想和你談，想回到你的身邊。&rdo;

&ldo;從哪兒回來，或者說從誰的身邊回來?我要問一問。我先不想談這些，直到我認為你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rdo;

&ldo;我已經有了準備，巴克。因為我已經知道了。&rdo;

&ldo;你怎麼會知道呢?&rdo;

&ldo;因為我到了那兒。&rdo;

&ldo;切麗，如果你去了分社，你就會發現，今天我沒在那兒，除去我今天早上去了一趟。&rdo;

&ldo;這麼說，你還是在那兒。&rdo;

&ldo;我只是把我的鑰匙交給艾麗斯。&rdo;

&ldo;艾麗斯?這是她的名字?&rdo;

巴克點點頭，有些困惑不解。

&ldo;她姓什麼，巴克?&rdo;

&ldo;姓什麼?我不知道。我總是叫她艾麗斯。她是新來的。她是來接替露辛達的秘書的，那位秘書也失蹤了。&rdo;

&ldo;你是想讓我相信，你竟然不知道她的姓嗎?&rdo;

&ldo;我為什麼要撒謊呢?你認識她?&rdo;

切麗的兩眼凝視著他。他知道，問題就要水落石出的，只是他仍然不知道問題何在。&ldo;準確地說，我還不能算認識她。&rdo;切麗說，&ldo;我只是跟她說過話，不過如此。&rdo;

&ldo;你跟艾麗斯說過話?&rdo;巴克重複道，腦子裡在反覆琢磨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