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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正是問題的關鍵。&rdo;巴克說，&ldo;無論如何，我都要弄清楚，卡帕斯亞對我到底知道多少。他是否以為，他已經像對其他人一樣，將我頭腦中出席那次會議的記憶完全清除掉了?或者他知道，我完全記得當時發生的一切，所以使我的工作遇到麻煩，被調到地方的分社?&rdo;

&ldo;你不明白我為什麼顯得如此疲憊，對吧?&rdo;布魯斯說，&ldo;我直覺地感到，倘若卡帕斯亞知道你不但沒有被洗腦，反而已經成了信徒，他早就設法除掉你了。倘若他以為他完全有力量控制你，就像控制其他的人一樣，那麼，他就會企圖利用你。&rdo;

巴克靠在椅背上，兩眼望著天花板。&ldo;我承認，這挺有意思。&rdo;他說，&ldo;那麼，這就引出了我要談的第二個問題。&rdo;

整個早晨雷福德都在用電話，最後敲定了參加波音757飛行考試的日程安排。星期一他要乘飛機從奧黑爾飛往達拉斯，在達拉斯一沃特&iddot;沃思機場幾英里的軍用跑道上操作飛機的起飛和降落。

&ldo;對不起，切麗。&rdo;他終於放下了電話，&ldo;我忘了，今天早上你要給巴克回電話的。&rdo;

&ldo;糾正一下，&rdo;切麗說，&ldo;我昨天晚上就要給他回電話。實際上，他打電話來的時候，我就想和他說話。&rdo;

&ldo;這都是我的不是。&rdo;雷福德舉起雙手錶示投降，&ldo;我道歉。現在，電話是你的了。&rdo;

&ldo;不，謝謝。&rdo;

雷福德抬起眼，看了看女兒，&ldo;什麼?由於我的緣故，你打算懲罰巴克，不給他回電話?&rdo;

&ldo;不，事實是，我想這樣也許更好。我本來想昨天就和他通電話，但也許你是對的。我要是那樣做的話，就會顯得太急切，太迫不及待了。他說了，讓我在方便的時候給他回電話。那麼，早晨恐怕不是&l;方便&r;的時候。明天做禮拜的時候，我就能看見他了，對吧?&rdo;

&ldo;看來，你打算和他捉迷藏了。&rdo;雷福德搖了搖頭，&ldo;昨天你還被他迷得暈頭轉向，像個女學生，可今天早上你就學會了裝腔作勢。&rdo;

切麗裝出一副受了傷害的樣子。&ldo;噢，爸爸，別忘了，讓他等可是您的主意。&rdo;

&ldo;那是昨天晚上。今天早上你如果搞砸了，可別把我拉工。&rdo;

&ldo;這樣，巴克，你就有了一個試探哈蒂的機會。&rdo;布魯斯&iddot;巴恩斯說，&ldo;你能想像得出卡帕斯亞要和你談什麼嗎?&rdo;

巴克搖了搖頭，&ldo;我心裡一點兒沒底。&rdo;

&ldo;這個史蒂夫&iddot;普蘭克靠得住嗎?&rdo;

&ldo;應該靠得住，我在史蒂夫手下工作了很久。令人不安的是，正是他邀請我去參加卡帕斯亞的那次私人會晤的，他告訴我坐在什麼地方，又向我介紹各位來賓。可是到了後來，他卻指責我為什麼沒露面。他告訴我，卡帕斯亞由於我的缺席有些惱火。&rdo;

&ldo;你是否對他有相當的瞭解，肯定他完全可靠?&rdo;

&ldo;坦白地說，布魯斯，正是由於他的緣故我才認為，卡帕斯亞的所作所為正在應驗著《聖經》的預言。史蒂夫屬於那種從老派學校畢業出來的、鐵面無私的記者。能夠勸他離開記者生涯，去給一位政壇的官員做發言人，這也許正說明瞭卡帕斯亞具有相當的感召力。甚至連我都曾拒絕了那個職位。但是，在親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