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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要負多少責任?&rdo;林太太說：&ldo;我要負多少責任?&rdo;

&ldo;這要看你今後做法來決定了。&rdo;高告訴她：&ldo;他們也可以把你變成被告的。&rdo;

&ldo;那怎麼可能!他們沒有理由這樣做，我從來沒有向任何人說過什麼話。&rdo;

我走向前門，說道：&ldo;也許我們會再見面，林太太。&rdo;

高還在問：&ldo;林太太，你有律師嗎?&rdo;

&ldo;律師?&rdo;她說：&ldo;我要律師幹什麼?我沒有律師。&rdo;

&ldo;我有一個非常好的法律事務所，在本市替我招呼工作。&rdo;高說：&ldo;我會告訴他們，你有需要時，請他們幫你忙。&rdo;

&ldo;我會有什麼需要?我不要什麼鬼律師。&rdo;

&ldo;也許有點用處。我可以確定律師會建議你，絕對不和任何人講話，除非他在場，否則更不能給別人什麼口供書。&rdo;

&ldo;反正我是不會去找律師的。不過有一點你是對的，從今以後，天皇老子來我也不開口了，我反正已說多了。&rdo;

&ldo;好了。&rdo;我告訴高勞頓：&ldo;我們走吧，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幫你一個大忙。&rdo;

&ldo;沒關係。&rdo;高說：&ldo;實際上，你要能幫忙是兩天前，你找到韋太太的時候，假如能立即通知我，那個時候你恰不肯通知我。我知道你一定有人守候這個地方，韋太太走了，你倒反而來通知我了。&rdo;

&ldo;我告訴你我昨天很忙，我一回來就儘快告訴你了。&rdo;

&ldo;你至少應該打個電話給我。&rdo;

&ldo;假如你還記得，&rdo;我說：&ldo;你已經不是我們僱主了。&rdo;

&ldo;沒錯。&rdo;他說：&ldo;我已經不是你們的僱主了，你們不欠我什麼，我也不欠你們什麼，不過我感覺我對林太太應該有份責任。我來這裡來訪問她的時候，她多友善。假如我是你，林太太，今後不論什麼人問你韋家的事，一律用&l;不予置評&r;回答。我自己當然清楚，你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任何謀殺或懷疑有什麼謀殺，你講話真是非常有分寸的。&rdo;

&ldo;謝謝你，高先生，謝謝你。&rdo;

&ldo;不要緊，我這麼說目的不過是告訴賴先生，據我的經驗來評定，你說話很小心，從來沒有說過什麼謀殺、死人，這一套。&rdo;

&ldo;是的，本來就是這樣，不過我漸漸知道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了。&rdo;

我們兩個人一起離開，兩個人都和她握手，都告訴她這次拜訪十分愉快。

我們一起坐進高先生的車子，高發動引擎說道：&ldo;你這個小渾蛋，我現在知道了你為什麼來告訴我韋太太回家了。我也知道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讓我坐失良機。現在我們扯平了，你不欠我，我不欠你。&rdo;

我告訴他：&ldo;你看的不見得正確。&rdo;

&ldo;什麼地方錯了?&rdo;

我說：&ldo;我欠你一點，我總有一天會好好還你……我在前面下車，我搭巴士回去。&rdo;

他微笑道：&ldo;你想回到林太太那裡，也想叫她寫張口供書給你。門都沒有，賴先生，你想離開車子可以，但是不是在巴士站，你可能要另外想辦法回去才行。&rdo;

已經沒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