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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都不是呢?&rdo;

&ldo;記在總帳上，將來再依女孩子對他的感覺結帳。&rdo;

&ldo;好，&rdo;我說：&ldo;現在是我在賊船上了，我們去哪裡?&rdo;

&ldo;去一家餐廳，飯前有雞尾酒，飯後可以跳舞。&rdo;

&ldo;你要不要先回公寓去換件衣服?&rdo;

&ldo;我想去，但是不要去，那經理有個大耳朵、大眼睛，顯然她的嘴巴也不小。&rdo;

我說：&ldo;她會把二加二，最後還是會答出四來的。&rdo;

&ldo;不會，我回去的時候她會告訴我你來過，她認為你是出去找我去了。在她問我有沒有見到你之前，我會先要她形容你，問你長成什麼長相，為人好不好。我從不對人說謊，但是我會讓她忙著講話，我又可再看看別的女人對你的看法。&rdo;

&ldo;你們女人!&rdo;我說。

&ldo;女人有什麼不好?&rdo;

我向座位一靠，她熟練地開著車。

我把眼睛一閉。

&ldo;那麼早就困了?&rdo;

&ldo;我在集中精力。&rdo;

&ldo;做什麼?&rdo;她問。

&ldo;倉促應試。&rdo;

她大笑出聲，笑得那麼好聽，使我不得不再看她一下，重新把情況再衡量一次。她是很美，但不是未經世面的。她根本沒有怕我，我覺得我在向她說故事時，她已設計好，用什麼戰術來對付我了。

我們來到一個相當豪華的餐廳，餐廳里人少得可憐，但是雞尾酒廊裡充滿了客人。我們進去，侍者來時，她要了曼哈頓。

我也要了曼哈頓。

十五分鐘後，我們各要了第二杯曼哈頓，二十分鐘後，又各要了第三杯。

酒精對她起了點作用，也對我起了點作用。我可以看到她眼睛在發光，雙頰稍有泛紅。她活潑愉快，但是能很小心地控制自己。

&ldo;你是不是，&rdo;我問：&ldo;想把我灌醉了?&rdo;

&ldo;我要讓你多告訴我一點東西。&rdo;

&ldo;知無不言，我們什麼時候吃飯?&rdo;

&ldo;現在，怎麼樣?&rdo;

她吃東西一點也沒不好意思，她要一塊最大的牛排，五分熟，烤洋芋、鱷梨色拉和咖啡。

我點和她相同的。

餐廳裡有個自動點唱機，我們跳了次舞，她很能跳舞，我盡我的膽量抱她近身，她不時看我一眼打量我，我知道她仍在試探，仍在看下一步應如何進行。

我們吃了甜點及一點飯後酒。我想到假如不說謊，白莎見到這張發票的模樣，我心裡有點發抖。

我們又喝了點飯後酒，我決定這次飯局自掏腰包。

我們離開那地方，門僮把車帶到我們面前時，露西一下鑽到方向盤後，她把裙子拉到膝蓋以上的位置，假裝這樣她開車方便點。她的腿非常美麗，她駕著車向前走，有如一條魚在山澗中游，她經過一座橋，離開路面，走上條泥路，前行了數百碼，右轉來到樹蔭下，一處水邊可停車的位置。可能是條河、湖或是水庫上源。我以後都沒能知道。那天有月光，月光照在水上閃閃發光。

她把引擎關閉，靠後休息。

有一段時間除了引擎冷下時壅塞聲外，全世界都是寂靜的，然後一隻大膽的青蛙開始哇哇叫，其它青蛙一起跟著起鬨，於是晚上又熱鬧起來。

她在座位上蠕動著，自駕駛座扭出來坐在我身旁，把頭靠在座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