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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很好，可以。&rdo;羅法官一面說，一面皺眉看著桂律師。

接著聶缺土被叫上了證人席。

聶缺土，大肚子，政治家家裡食客的味道，做證他在兇案發生那晚是個計程司機。他指認被告是那晚八點左右他在機場接到的客人，那客人有點緊張，有點不適，指令他把車開去狄科爾的住宅。

桂律師只敷衍性的詰問了一下。

地方檢察官於是叫哈古柏。

哈很快走上證人席。宣了誓，說清楚了姓名，地址，把自己小心地坐上證人席，好像怕椅子上有釘子似的。

哈古柏說出事那晚他在狄科爾家裡。狄科爾另外來了一位訪客，他必須告退上樓。哈古柏只好在樓下等候。那個客人已經用門鈴打斷了他和科爾商業性的會談。就在等的時候，他聽到了二樓傳來的槍聲。他站出室門，見到樓梯上衝下一個男人身形。他指認這身形就是被告安迪睦。

桂律師又隨便地詰問了幾個問題。

&ldo;這就是檢方的案子，庭上。&rdo;歐牟文說。

&ldo;報告庭上，&rdo;桂說。雙腳自坐姿站起：&ldo;被告尚沒有機會詰問證人閔海倫。據我記得她因故被請暫時離開，所以……&rdo;

&ldo;她的證詞一度被刪除了，&rdo;歐牟文說：&ldo;後來檢辯雙方同意回復，但是辯方並沒有提到要保留詰問權。&rdo;

&ldo;這並沒有關係，&rdo;羅法官裁示：&ldo;法律規定被告有權詰問這個證人。本庭也忘了這件事，因為本席認為……不管怎麼樣，既然辯方有提出這一點，現在請閔海倫到證人席來接受被告律師詰問。&rdo;

海倫準備了要給記者拍照的。

桂律師很文雅的開始詰問。

桂律師問她，有沒有在狄科爾死亡的前兩天，專誠告訴狄太太，安迪睦是狄科爾有意送出去做自殺探測的。

證人說確有此事。

&ldo;狄科爾本人，&rdo;桂問：&ldo;有沒有在出事那天晚上，打電話給你，指責你對狄太太說了假話，所以他想見你解釋一下。他要告訴你這些都是辦公室閒話，不足為憑。所以他要當面見你。&rdo;

&ldo;有的。&rdo;

&ldo;你，有沒有應他的請求，在出事那天晚上，到他的家裡去?&rdo;

&ldo;是的，有去。&rdo;

&ldo;你去的時候，&rdo;桂提高聲音，站起身來，用一隻手指著她：&ldo;你有沒有在皮包裡帶一支點三八口徑，柯特轉輪?&rdo;

&ldo;沒有帶在皮包裡。放在我奶罩裡。&rdo;

&ldo;一點都沒有理由要向證人大呼小叫，&rdo;歐牟文低聲地說：&ldo;這個問題也沒有什麼特別的。&rdo;

羅法官給弄迷糊了。他從心情輕鬆的地方檢察官，看向被告律師，又看向在證人席的證人。&ldo;繼續進行。&rdo;他說。

&ldo;問你是不是事實。你那晚去了死者狄科爾的家裡。狄科爾告訴你，他在等一個叫做哈古柏的客人。他也告訴你叫你等在樓上，等哈古柏走了再說。&rdo;

&ldo;是的。&rdo;

&ldo;你就和他一起上樓?&rdo;

&ldo;是的。&rdo;

&ldo;到一個臥房?&rdo;

&ldo;是的。&rdo;

&ldo;在那裡狄先生發現了你身上的武器?&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