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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相信他?&rdo;

&ldo;那時候我相信他。&rdo;

&ldo;皮夾裡有紙條嗎?&rdo;

&ldo;我無法知道。他們七搞八搞就把我趕出鎮去。他們說我必須向他遺產管理人去申請。&rdo;

&ldo;你沒見到他皮夾?&rdo;

&ldo;我被三振出局，根本沒有上壘。唐諾，我把我的一切告訴你了。我試著引誘你，試著對你好，試著伴你玩……老實講，我碰到太多騙子，我認為世界上每個人都是騙子。不過你是正直的……你規規矩矩。&rdo;

&ldo;我沒有辦法幫你忙。&rdo;我告訴她。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我為了別人在做別的事。我能收集資料，但是不能提供資料。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rdo;

&ldo;什麼?&rdo;

&ldo;對聶缺土的不幸死亡，不值得流一滴眼淚。&rdo;

&ldo;為這騙子流淚!&rdo;她生氣地說：&ldo;我只關心今後土地使用改變如何進行。我不會對這混帳……算了，我想我不該說死人的壞話。這不夠風度。&rdo;

&ldo;說呀，儘量說，沒影響。&rdo;我說。

&ldo;什麼意思?&rdo;

&ldo;他並沒有死。&rdo;我告訴她。

她用她大眼看著我：&ldo;你怎麼知道?&rdo;

&ldo;我不知道。我只是猜測。&rdo;我說：&ldo;我不認為他死了。我認為這整件事是人為虛構的。&rdo;

她直直地不動幾秒鐘，想了一下。突然向我看著說：&ldo;唐諾，你真的很好，你可以吻我一下說再見了。不過不要冷冷的吻我。我很感激你，還是我來吻你好了。&rdo;

正如她所說，她給我的不是冷冷的吻。

第07章

我乘早上六點的飛機回洛杉磯。差不多和白莎同時到辦公室。

&ldo;電報收到嗎?&rdo;我問。

&ldo;電報!&rdo;白莎說：&ldo;我當然收到你電報了。發電報時你發瘋了，還是醉了?&rdo;

&ldo;神志清醒。&rdo;

&ldo;你想你搞什麼鬼，到沙漠去拜訪作家協會。就算我們客戶是個作家，他也不會出鈔票叫你去找劇情。你沒有為劇情衝動。你說什麼?&rdo;

&ldo;你沒有懂我說什麼嗎?&rdo;我問：&ldo;我要你警告我們客戶，整件事，只是警方另一種佈局。&rdo;

&ldo;那件事?&rdo;

&ldo;聶缺土的死亡。&rdo;

柯白莎扇著她銳利的小眼說：&ldo;哪你為什麼不告訴我?&rdo;

&ldo;我有呀，我給了你一個電報。&rdo;

白莎悶了不少時間。&ldo;假如這是個佈局。&rdo;她說：&ldo;我們的客戶就真糟了。&rdo;

&ldo;怎麼會?&rdo;

白莎說：&ldo;我想用長途電話找你。差點把電話線都燒紅了。我電話打給蘇三鎮的每一個汽車旅社，每一個旅館，每一個房間出租和下等酒吧。&rdo;

&ldo;為什麼要找我?&rdo;我問。

&ldo;客戶不要我們，把我們開除了。我們沒案辦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