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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們整晚未再交談。
到了拉荷胥時,我想幫他點些熱食。可是他堅持不要用餐。他買了所有的早報後,低頭忙著讀當時要聞。報紙上登的都是有關俄羅斯的新聞。聖彼得堡剛查獲反沙皇的大型間諜組織。報上所刊登的訊息是那麼驚人,實在很難教人相信。
我開啟《時代報》,頭版的粗大標題是:
喬瑟夫&iddot;胡爾達必啟程前往俄羅斯
下面一行則是:
沙皇親召
我將報紙遞給胡爾達必,他聳聳肩,說道:
&ldo;啊!連我的意見都不問!主編要我去那兒做什麼?我對沙皇跟那些革命分子一點興趣都沒有,那是沙皇的事,與我何干!他自己處理就好了。俄羅斯!我要請假,對,我真的需要休息!桑克萊,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某個地方休息?&rdo;
我連忙大聲說:
&ldo;不,不,謝謝你,我已經受夠了和你一起休息,我現在只想工作!&rdo;
&ldo;隨便你,朋友,我不強迫人的。&rdo;
因為我們即將抵達巴黎,他便去梳洗整理一番。在清口袋時,他很驚異地在口袋裡發現一封不知何時放進去的紅色信封。
&ldo;啊,奇怪咧!&rdo;胡爾達必說,然後把信封拆開。
他看完後,笑得好大聲,我再度看到我熟悉的胡爾達必。我想知道為什麼他突然變得那麼快活。他說:
&ldo;因為我要出發了!朋友,我要出發了!啊!既然是如此,我就去!今晚我就上火車!&rdo;
&ldo;去哪兒?&rdo;
&ldo;去聖彼得堡!&rdo;
他將信交給我,信上寫著:
先生,在發生連沙皇皇宮都震撼的大事後,我們知道您的報社決定要派您去俄羅斯。我們必須警告您,您不會活著抵達聖彼得堡的。
署名為&ldo;中央革命委員會&rdo;。
我望著樂不可支的胡爾達必,簡單地說了一句話:
&ldo;嘉利王子那時也在車站。&rdo;
他懂了我的意思,不以為然地聳聳肩說:
&ldo;那麼,朋友,我將會玩得很高興!&rdo;
不管我怎麼抗議阻止,他只應我這句話。我們晚上抵達北站後,我擁抱他,絕望地流淚,求他不要離開我們這些朋友,但他仍是笑著重複說道:
&ldo;啊!太好了,我會玩得很高興的!&rdo;
這是他最後的告別。
第二天我回到法院重新工作。我首先碰到的同事是合勃及海斯兩位律師。他們問我:
&ldo;你的假期還愉快嗎?&rdo;
&ldo;再愉快不過了!&rdo;
可是我的氣色實在太糟,他們倆於是拖了我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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