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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搖搖頭，&ldo;哦，加爾。你和你的黑白政治……難道你沒有看到，那才是ssd的職責。不是&l;思想警察&r;在深更半夜踢你家的門，因為他們不喜歡你和你女朋友在床上幹的事，也不是因為你抨擊了總統。ssd的使命在於確保你的自由和安全，使你能夠享有家庭隱私權，能隨意購買、隨心閱讀、暢所欲言。假如你在時代廣場被人體炸彈炸死了，你想保護個人身份都不行。&rdo;

&ldo;少跟我們講大道理，安德魯。&rdo;格迪斯憤憤地說。

布拉克頓說：&ldo;加爾，如果你不安靜下來，你會發現自己惹上了一堆麻煩。&rdo;

格迪斯冷笑道：&ldo;我們已經是麻煩一大堆了。歡迎來到美麗新世界……&rdo;他轉了一圈，奪門而出。前門砰的一聲甩上了。

布拉克頓說：&ldo;我很高興你能理解，林肯。安德魯&iddot;斯特林做的都是好事。我們也因此更加安全。&rdo;

&ldo;聽到這，我真高興。&rdo;

布拉克頓完全沒聽出來話中有刺，但是安德魯&iddot;斯特林聽出來了。畢竟他是無所不知的人。不過，他報之以詼諧而自信的微笑，好像他知道這些演說最終會被人們所領會，即使他們現在還不能充分理解此中的含義。&ldo;再見，薩克斯警探，警監。哦，還有你，普拉斯基警員。&rdo;他看著這位年輕的警察，挖苦道：&ldo;我會想念你在大廳裡晃悠的日子。不過，如果你想再花點時間磨鍊你的計算機技術，我們的會議室將隨時向你開放。&rdo;

&ldo;呃，我……&rdo;

安德魯&iddot;斯特林對他眨眨眼，然後轉過身，和他的隨行人員離開了這座聯排別墅。

&ldo;你覺得他知道硬碟的事了嗎?&rdo;菜鳥問。

萊姆只是聳聳肩。

&ldo;見鬼，萊姆。&rdo;薩克斯說，&ldo;我想法庭指令是合法的。但是考慮到我們和ssd之間發生的一切，你有必要這麼快就屈從嗎?老天，那個合規檔案……我可不樂意讓所有的資訊都在那裡。&rdo;

&ldo;法庭指令就是法庭指令，薩克斯。我們對此無能為力。&rdo;

這時她密切地注視著他，肯定從他的眼睛裡發現了一絲閃光。&ldo;好，什麼?&rdo;

萊姆問他的助手：&ldo;請用你優美的男高音把那個法庭指令再念一遍。ssd的朋友們剛才拿來的那個。&rdo;

他讀了一遍。

萊姆點點頭，&ldo;很好……我在想一句拉丁語，託馬斯。你能猜出來是什麼嗎?&rdo;

&ldo;哦，你知道，我應該猜得出，林肯，考慮到我在這裡有那麼空閒，能坐在客廳裡，研讀經典著作。可是，恐怕我猜不到。&rdo;

&ldo;拉丁語……多美的語言。精確得令人讚嘆。你在哪兒還能找到名詞的五種詞形變化和那些令人叫絕的動詞變位?……嗯，那句話是csis unis，excsis alteri。意思是明示其一即排除其他。糊塗了嗎?&rdo;

&ldo;不是很糊塗。只有全神貫注才會搞糊塗。&rdo;

&ldo;出色的應答，託馬斯。不過我要給你舉個例子。假如你是一名國會議員，你制定了一條法令：&l;任何生肉都不準進口本國。&r;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