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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家醜不外揚,月慧卻並沒有把他當外人,而是相當信任地告訴曜臣:&ldo;他啊,欠了我哥好多錢一直沒還,美名其曰是買車,以後好接送我哥上下班,其實都是藉口。人品真的很差,如果不是因為欠錢不還,我肯定會讓我哥把他一腳踹了。&rdo;
曜臣問她:&ldo;欠了很多嗎?&rdo;
&ldo;對我們家來書挺多的。&rdo;月慧嘀咕說了,&ldo;二十萬。&rdo;
他有時會若有若無地問起月國的男友,為了試探他們的關係。
月國竟然對那種人付出過,而且獻出自己所有的存款,僅是這點,就足夠讓自己憤怒,加之他感覺到月國對自己的感情,並非是全心全意,而是帶著一些隱瞞和謊言,更令他暴躁不已。
被他鬆開頸部,月國的腦袋跌下去埋入地裡。
用上次同樣的辦法,曜臣取下皮帶,拴著月國的手固定在泳池的扶梯旁,他站起身,將月國剩下的身軀踢入泳池中,連水花也不起,月國太輕了,他懸掛在水面,連掙扎也做不到,像一隻受了傷的人魚。
人魚?
也許是幻覺,曜臣感覺這是他的躁鬱症有些復發,他常常覺得月國是一隻寵物。
無論多麼抵抗,他還是沾染了父母性格的影子。他對月國的暴行,就是父親和母親身上的陰暗面的縮影,他再清楚不過,為什麼他會這樣。
他感覺到月國並非全心全意地依賴他,而是存有一絲會離開的可能性,所以他焦躁不已,也不知如何去解決。難道這段時間的付出還不夠證明自己的真摯?亦或是對月國的管束太放縱了才導致這樣。月國也並非和社會脫節的人,他自然有他的朋友,只是曜臣愈加難以忍受月國有朋友的事實。
只有月國無法再離開他、世界裡唯有他一人時,他才會滿意。
在動手的過程中,曜臣不斷喘氣,聲音十分沉重。
&ldo;因為你對我說謊,所以這是懲罰。&rdo;
&ldo;我沒說謊……&rdo;月國喃喃地說著只有自己才聽得見的話。
被固定的手動了動,手腕已經起了紅痕。
泳池水裡已經滲透了整具身軀,他的毛衣也濕透了,冰寒刺骨的觸感有如針扎,但經歷過更加撕心裂肺、遍體鱗傷的痛。所以這不算什麼‐‐他安慰自己。
這次的見面約在了一家他們從未來過的昏暗、安靜的復古酒吧。
這裡的氣氛適合談話。
他們已經七八年沒來了,也已經三年沒見過面。
高中時逃學來這裡喝酒的往事記憶猶新,世傑抬起菠蘿杯與旁桌的杯子碰撞。
&ldo;裝修該換換了,老闆。&rdo;
&ldo;換個屁啊,你們給我錢呀。&rdo;站在櫃檯裡的中年女人向他們兩人吼道,這就是高中時常常來她這兒彈吉他的兩個小屁孩。
楚泉不愛接話,世傑和她調侃了幾句後,話題轉移到他們要說的事上。
&ldo;所以找我幹什麼?&rdo;世傑扶著頭說,&ldo;別說是為了敘舊……&rdo;
他們曾經是高中時就一起喜愛音樂、組建樂隊的兄弟,和另外一個lesbians的女孩主唱一起,當時的關係非常鐵。
樂隊在高中成型,大學時,又陸續加入了貝斯手和鼓手,他們在本地的城市live圈也開始小有名氣。
[ra!nbow]是他們的樂隊名字,暗示樂隊的成員的性向,當時他們想以更加硬朗、朋克的形象出現,不會給人造成陰柔的錯覺。
楚泉喝了兩杯足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