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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吃堅果和零食嗎？是不是要吃魚乾？&rdo;成芙寧好脾氣的摸著可可的頭，可可叫喚了一聲，算是回答。

&ldo;映秋，拿一百文給跑腿的小廝，讓他到外邊去買些魚乾回來。&rdo;成芙寧驚奇，想著這隻貓是否真聽懂了她說的話。&ldo;你真聰明。&rdo;

除了映秋和映雪之外，其餘的丫鬟婆子都是沈老夫人挑選過來的。到這邊當差之前，諸人就被訓過話，說以後她們就是成芙寧的人，榮辱與她相關，不得輕視成芙寧，如若被發現有欺上瞞下的行為，就攆出府去。加之成芙寧也和院中的諸位一一談過心，下邊都明白這位不是簡單的主兒，因此伺候得盡心盡力，不敢有所怠慢。她吩咐下去之後，跑腿的小廝立刻出府去買。

成靖寧描畫完一幅悽美的暗夜彼岸花圖，正想叫水袖和花月過來品評一番，被墨竹告知兩人尋貓去了，今早兩隻貓就不見了蹤影，到現在還沒回來。

成靖寧想著精怪一樣聰明的可可：&ldo;帶著嚕嚕跑到其他地方玩兒去了吧，等時候到了自然會回來。&rdo;

墨竹聽到腳步聲，判斷道：&ldo;水袖姐姐回來了。&rdo;

掀門簾進來的的確是水袖，她兩手空空，自是白忙活了一番。&ldo;沒找到？&rdo;成靖寧洗淨沾染在手上的各色顏料。

水袖為難道：&ldo;貓在大姑娘的院子裡，奴婢不知如何上去討要。&rdo;侯府中，不待見成芙寧的人多，但她終究是小姐，是不能輕視的。

離沈老夫人的吩咐已過了七日，成靖寧還沒想到去凝華院的理由，聽過水袖的回稟之後，說：&ldo;跟我一起去吧。&rdo;

等候小丫頭進去通報的空閒，成靖寧打量著這座從未踏足的院落。凝華院是一處很雅緻的小院，靠近府上的碧湖和湘妃竹林，牆外種植著紅白兩色薔薇花，入秋之後，只剩光禿禿的枝幹，內裡的花圃種著萬年青，還有一叢開敗的殘菊、冒頭的水仙以及一些其他花木。

&ldo;二姑娘快請進。&rdo;迎出來的是映雪。

成靖寧步入內院，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成芙寧拿著一根帶流蘇的長棍，正逗嚕嚕玩兒，可可就在一旁坐著，揣著小腳，一黃一綠的陰陽眼，追隨著她的動作。可可是個機靈鬼，也認生得很，極難得的見它這麼親近一個陌生人。

成芙寧這些日子瘦了不少，整個人鬱鬱的，有些沒精神，不過她的鬱氣被突然到訪的兩個小生靈沖淡了不少，這時臉上的笑容淡淡的，特別溫婉。&ldo;大姐姐。&rdo;成靖寧朝成芙寧點頭笑了笑，算是見禮。

成芙寧收起逗貓的長棍，把嚕嚕抱給她：&ldo;妹妹是來接貓的吧，真是個很可愛的傢伙。我瞧它可愛的緊，就多留了一陣，還請見諒。&rdo;

&ldo;哪裡，我的貓人見人愛，多一個人喜歡它，我高興還來不及。它們兩個沒給你添麻煩吧？&rdo;成靖寧抱著貓，很快聞到一股魚腥味，是魚乾的味道。凝華院沒這些東西，大概是她派人才買回來的。再看可可時，它身邊正好有一堆小魚乾和幾個堅果。

&ldo;多謝姐姐照看了，不過貓不能吃人吃的堅果和零食還有放了鹽的東西，下次它們兩個再眼饞，你也不能將就它們。&rdo;成靖寧笑著提醒。

成芙寧忙解釋說：&ldo;我拿出來之後，它們都沒吃，估計知道自己不能吃這些東西吧。&rdo;

&ldo;那就好，今天不打擾了，下次再來拜訪。&rdo;成靖寧抱著嚕嚕，呼喚可可一起走。可可蹭了蹭成芙寧的腿，跟在成靖寧身後離開凝華院。

身邊跟著的水袖，嘖嘖稱奇道：&ldo;都說大姑娘厲害，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