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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爾貼近她，至最緊密處。

小河被激出眼淚，說不清為喜為悲。

好半會兒安靜後，她笑了。

&ldo;你是不打算動？&rdo;

陸爾倒有點無措。

&ldo;……我怕你疼。&rdo;

&ldo;我不怕疼。&rdo;時間這麼少，&ldo;只要是你給我的感受，我都想經歷。&rdo;

越多越好。

她指尖點劃他的額眉。

又問他：

&ldo;小爾，就按你喜歡的來，好不好？我希望我留下的，是讓你快樂的記憶。&rdo;

視野裡動盪的天空，又回歸了清澈時，院裡漂浮著呼吸。

肌膚纏繞相貼觸。

小河感受著他，眼流轉。

輕輕問：

&ldo;……你是不是還想……&rdo;

陸爾圈她入懷，無奈道：&ldo;姐。&rdo;

連連索取的是她，顧及她身體，卻又總被她鬧得沒法的是他。

&ldo;你身體受不住的。&rdo;

小河很想知道，會怎麼受不住？

她指甲輕劃，&ldo;可惜。&rdo;

陸爾握過她不規矩的手，換來更緊密的相擁。

小河又道：&ldo;滿意。&rdo;

陸爾吻她額眉，正想問什麼&ldo;滿意&rdo;，就又聽她道：&ldo;這樣，我日後找你的時候，動力就更足了。&rdo;

她貼緊了他，連呼吸也想同序。

她說：&ldo;小爾，我不會死的，我要回去那光河上，找你的河流。一直找一直找，總會找到的。&rdo;她道，&ldo;你記著啊，你以後要是找了別的丫頭……&rdo;

小河停住，垂眸一瞬，又煦然笑起。

&ldo;反正不論如何，你以後想起我的時候，要記得……&rdo;

她指向天空。

&ldo;我啊，一直都陪著你的！&rdo;

&ldo;說清楚。&rdo;

陸爾道。

小河先親了他一下，然後五指比劃。

&ldo;我覺得，我可能，可以用這力量，再去一趟光河。但我不確定能不能成，而且這神力走得太快，我只能試一次，去了，也就回不來了。但反正留在外面，等我的也只是死。但光河裡沒有時間，自然就談不上死亡。&rdo;

她笑，&ldo;我進去了，還有一線希望，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雖然只是單方面的。&rdo;

她抱緊他。

&ldo;但夠了。&rdo;她說，&ldo;這就夠了。&rdo;

陸爾撫摸她的發，良久不語，小河想著，他是需要些時間，接受這一切，便聽到他說：

&ldo;讓我跟你走。&rdo;

什麼？

小河看上去。

陸爾凝視她，道：&ldo;如果你能進去，那有沒有可能，也帶我去？&rdo;他說，&ldo;我不願讓你一個人，面對累世的孤獨，也不想你只能遠遠地看著我。姐，像你們說的，我總是會死的，但至少讓我為你，去做得更多，讓我覺得，我是真的活過。&rdo;

小河心口砰砰跳。

&ldo;也，也不孤獨啦，還有個神……&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