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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皎在他靠近時,就做好防備,可惜,她哪裡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可恨她剛一心軟,他就趁虛而入,眾目睽睽之下,還要什麼臉面,白牙一咬,耳側傳來他低喘聲,&ldo;等我回來。&rdo;
宋巔舔去舌尖的鐵鏽味,回頭看向拐角離去的身影,眸光危險如狼,掃視了一眼大廳,寥寥無幾的幾個人正看著外頭髮愁,沒人注意。
舍不下的復又看了眼滿是怒火的小女人,轉身下樓梯,很快,周遭的侍衛跟隨,簇擁著沒了影子。
林皎沒法子對著他大喊大叫,那張臉厚的快要比得上城牆,只能跺跺腳,自己回屋子生悶氣。
同樣悶氣的,還有宋巖,自打他回去,腦子裡時不時的就浮現起陰暗處的那女人,被吻的通紅泛著水光的嘴唇,嬌軟溫喘的倚在欄杆上,文靜的看著前方。
濃黑夜裡,宋巖第二次做了春夢,且是與著林皎。
夢中依舊是宋巔霸道的扣住她腦袋強吻,只不過這次的感官被無比的放大,連最細微的,因著呼吸不暢而急速的喘息聲都清晰可聞,尤其是唇齒之間的啃咬嬉戲,分開時她唇瓣被扯住又彈回原地的顫動和震撼,一切酣暢悱惻,只不過,難以解釋的是,他變成了那個被她緊緊用後背抵住的,欄杆。
順子今日已經不下十次的偷偷摸摸的看著他傻笑,從清晨起看見那條潮濕的褻褲開始,簡直夠了,宋巖撣了撣袍子,對著他道,&ldo;順子,樓下需要個清雪的,你去吧。&rdo;
順子腦筋一轉,&ldo;恩,行,別耽擱了曾姑娘的繡花鞋落地。&rdo;
說到曾姑娘三個字時,還特意的很大聲。
那表情真是要多欠揍有多欠揍,&ldo;打趣我?&rdo;
順子非但沒被他的氣勢嚇到,反而十分高興並著欣慰,可算能有個姑娘能壓的住他家少爺了,回京後,他保證去靈巖寺上香祈福,保佑他們倆快快成親,別讓他再跟著東奔西跑的了,最好是能有個心小的丫鬟從了他,這樣的生活太美好。
宋巖自從春夢過後,調整心態,大哥已然表態的這般明顯,再貼上去,是會捱揍的,更何況,大丈夫何患無妻,他還是擁抱淳樸的大自然吧。
在順子剛美滋滋的躺下準備做個美夢,順便娶個媳婦的時候,噩耗降臨,他家少爺背著個行囊拉著他,全身上下捂得嚴嚴實實,一高一矮漫步於鵝毛大雪中。
第三日,雪停,天氣卻驟間嚴寒,滴水結冰,一大早是曾秧發現他不在的,敲門詢問林皎,林皎也是一頭霧水,找了一圈,並無所獲,曾秧還算了解他,說,&ldo;恐怕是趁著侯爺不在,特意偷跑的,這位兄弟最嚮往的就是自由瀟灑,果真是貴族子弟的風采。&rdo;
曾秧還在感嘆,林皎卻皺眉,這種鬼天氣,誰說的上遇不遇險,一切都是未知。
&ldo;曾大人在驛站等候侯爺,若是侯爺回來,你就按實說即可,我馬上派人出去尋找。&rdo;
林皎作出決定,他不僅是宋巔的弟弟,還是她的救命恩人,如若是她多心多事,權當冬日一遊了。
曾秧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腦子裡第一個浮現的就是這位還算貌美的郡主,竟然是個大小通吃的主兒,再一瞬,才衡量了利弊,危險確實存在,不妥不妥,&ldo;郡主留在驛站吧,我帶人去尋。&rdo;
林皎搖頭,&ldo;曾大人帶的大多都是家中的小廝吧。&rdo;
後半句沒說,但曾秧卻明瞭,郡主身邊竟是些上過戰場的將士,他身邊的家丁小廝怎麼比得?
林皎回去換上狐皮的褙子和長褲,帶足了水和糧食,掏出宋巔給的令牌,吩咐侍衛即刻出發。
有值夜的馬夫看見宋巖二人往榔城方向去了,聽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