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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管家剎車不及,整個BENZ房車猛一頭撞向了道旁一棵粗壯的大樹。
“哇!”
“啊!”
劉管家雙手一鬆,抱住了自己的頭。
鍾晴大喊一聲,下意識地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鍾老太,緊緊閉上了眼。
轟隆……
接連幾聲巨響,然後就是玻璃的碎裂聲,茲茲的噴氣聲。
鍾晴覺得自己被拋到了另外一個空間,眼裡腦裡全是混沌一片的旋渦,耳朵裡嗡嗡作響。而那一個個大大小小的旋渦越來越大,越來越多,自己身不由己,越陷越深,漸漸喪失了所有的意識……
“怎麼還沒醒,真是急死人了!”
“放心,醫生說了他只是輕微腦震盪和軟組織挫傷,已經沒有危險了。”
“可是,唉,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一男一女的聲音由遠及近地傳入了鍾晴空蕩蕩的腦子裡,把他已經失去了功能的意識細胞一點一點恢復了過來。
鍾晴的眼皮動了動,慢慢抬起來,眼神迷惘地盯著站在面前的兩個人。
“哎?!他醒了!”鍾旭高興地直拽司徒月波的袖子,然後立即俯下身子湊到鍾晴面前問:“感覺怎麼樣?哪裡不舒服?頭痛不痛?”
“你問這麼多問題讓他怎麼回答?!”緊挨在鍾旭身旁的司徒月波嗔怪著她的迫不及待,隨後也埋下頭問道:“鍾晴,還好吧?”
鍾晴使勁眨了眨眼睛,楞了好一會兒,才如夢初醒地嘶啞著聲音道:“姐……姐夫……真是你們嗎?!我是不是腦袋不清醒,出現幻覺了?!”
“幻你個頭啊!我離開後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老的那個到現在還躺在重症監護室,小的這個包得像個粽子一樣睡在這兒犯傻!真是見鬼了!你們怎麼回事啊?!”鍾旭又急又氣,火燒火燎地質問道。
“原來你們真回來了,太好了!對了,奶奶她怎麼樣了?”鍾晴終於完全清醒過來,正想坐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脖子被個圍脖一樣的東西固定住了,手臂和左小腿全纏著繃帶。
“有什麼你動嘴說就好,千萬別亂動。”司徒月波趕忙出言制止扭來扭去的鐘晴。
“叫你別動你還動!”鍾旭黑著臉喝道,轉而才憂心忡忡地說:“奶奶她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還沒過危險期。”
“那麼嚴重?!”鍾晴的心縮緊了。不過想想也夠恐怖了,她再厲害也只是一個有血有肉的老太太而已,之前已經耗盡體力人事不醒了,再加上一次車禍,能留一口氣到現在已經算是天大的幸運了吧。
見鍾晴神色異樣,司徒月波寬慰道:“我找了最一流的專家給老人家診治。你還是先顧著你自己吧,你的傷也不輕呢。”說罷,他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過來,“先喝口水吧。”
“我來。”鍾旭接過水杯,坐下來用勺子小心地把熱水送到鍾晴乾澀的嘴裡,邊喂邊耐著性子道:“等你休息夠了,原原本本地告訴我,你們在牧場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才離開一個星期而已,祖孫兩個居然弄成這個樣子。”
嚥下好幾口水後,鍾晴盯著他們兩個問:“你們怎麼突然回來了?”
“我接到KEN的電話,說你們發生車禍受了重傷。所以我和你姐姐馬上從巴黎趕回來。幸好當時劉管家只是受了點輕傷,這才通知救護車及時把你們送進了醫院,真是太險了。”司徒月波耐心地解釋著。
“一接到這個訊息是真把我嚇壞了,這顆心到現在還玄在喉嚨那兒呢!”鍾旭說的的確是掏心掏肺的大實話,KEN的那通電話不啻為晴天霹靂,風情萬種的花都美景霎時成了毫無誘惑力可言的黑白圖片,讓她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只恨不得能馬上長雙翅膀飛回去。這麼些年來,比起那對經年杳無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