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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回視線,不忍心看這樣的場面,現在我和羅婆婆雖然在對立面,但是,站在都嫁給了一個鬼夫的角度,我還是挺同情她的。
羅鎮的關注點壓根就不在我這邊,他一心想要殺死廖祖橋和廖宗棋,或許他認為,等殺死廖宗棋和他爺爺,回頭在來收拾我,不費吹灰之力,所以,江清明拉著我向洞口外逃走,羅鎮沒有過來阻擋我們兩個,而是在看到羅婆婆被血吼掏心而死後,稍微震撼了那麼一小下,就抬起手掌,調動真氣像廖宗棋打出掌心刃。
掌心刃像一道白光,帶著強勁的殺氣,破空像廖宗棋飛去,廖宗棋也再次凝結怨氣,推動黑色的怨氣,頂上羅鎮的掌心刃,飛沙走石間,兩道力量在半空中相遇,就像兩顆撞在一起的飛彈,炸裂後反彈回兩股超強的氣浪,把羅鎮和廖宗棋都衝擊得向後飛出。
看到廖宗棋也摔倒在地上,我下意識地停住腳步,想跑回去看看他傷得重不重。
&ldo;不想全死在這兒,就趕緊帶她走!讓你帶他走,怎麼這麼慢!&rdo;廖宗棋搖晃著從地上站了起來,顯得非常生氣地沖江清明怒喊。
江清明趕忙伸手拉住我,攬過我的肩膀,帶著我往外邊走,邊走邊說:&ldo;你現在都受傷了,留在這,只能束縛他的手腳。你在這,幫不上他什麼忙,還會讓他分心,不想拖累他,就趕緊離開這兒。&rdo;
眼前的情形,有點像在凌城,亂葬崗的鬼別墅裡,只是今日的情況,要比那晚兇險得多,不知道廖宗棋還能不能化險為夷。
江清明說得對,我也明白,我在這只能給廖宗棋徒增危險,紅著眼睛,忍著疼痛,狠心地轉過頭,跟著江清明快步往洞外面走,心裡祈禱,廖宗棋一定要平安出來啊。
可是,我和江清明剛走出拐角沒多遠,身後傳來一身巨響,一瞬間整個山洞,地動山搖地晃了一下,頭頂有碎石往下落,身後更是轟隆一聲,裡面的山洞竟然垮塌了,洞口也被塌下來的石頭堵得嚴嚴實實。
江清明和我一下子驚慌起來,怕山洞垮塌,把我們埋在山洞裡,我們來不及多想,躲著頭頂掉下來的碎石,趕緊加快腳步,朝著前面洞口的陽光跑去。
因為連日裡都被廖宗棋囚禁在光線昏暗的山洞裡,一跑出洞口,外面刺眼的光線讓我眼睛一陣吃痛,我連忙用手捂住眼睛,江清明把外套脫下來,罩在我的頭上。扶著我往安全的地方,走出一段距離才停下來。
呼吸到外面的空氣,我有一種逃出生天的感覺,但是一想到,山洞塌了,廖宗棋還在裡面,我心急如焚,也不知道裡面到底出了什麼事,擔心的要死。
我用手捂著肩膀,連指縫裡都是血,江清明先報了警,說山洞塌方,有人被埋在裡面,然後要送我去醫院,我覺得這點傷死不了,更何況,現在生和死,對我也沒大區別,我堅持不去,吃力地靠著一棵大樹,坐在樹蔭下,想等警察來,看著他們把塌掉的山洞挖開。
可能因為失血過多的原因,我剛坐下來沒一會,就感覺眼前發黑,江清明的身影,在我眼前忽大忽小,一頭栽倒在地上,就昏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時,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全身虛弱無力,手上還扎著吊瓶。
江清明拿著單據,正好推門從外面進來,看我在看他,清冷的目光裡泛出驚喜,快走兩步到我床邊,&ldo;你別動,肩膀上有傷。&rdo;然後他從病床頭的桌子上,拿起一瓶水,語氣關心地問:&ldo;要喝水嗎?&rdo;
我看著江清明,因為剛剛甦醒的緣故,意識還有些恍惚,我搖了搖頭,看著眼前的滴流管問:&ldo;我在醫院躺多久了?&rdo;
&ldo;三天了。&rdo;江清明把水放到桌面說:&ldo;送到醫院裡時,你身體太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