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耀眼了,不應該只做一個跟隨者。(第1/2 頁)
手冢目送著不二消失在道路的拐角處之後,一個人迎著秋風往回走。他穿過空無一人的走廊往辦公室走回去,剛轉過一個彎就看到一個女孩站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徘徊。那女孩先是敲了敲門,發現無人應答便轉過身,一眼看到了手冢。 手冢記得那女孩是之前找過不二的檯球少女,但他並沒有主動搭話,完全把女孩當做空氣,用鑰匙開啟了門。 女孩仰著頭看著手冢的側臉,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主動開口問道:“您好,請問不二週助在這裡嗎?” 手冢轉動門把的動作停止了。他轉過頭看向女孩,淡淡的說道:“他現在不在這裡。” 說完手冢推開門,往屋子裡走,可剛邁出半步,就聽女孩又在後面叫住了他。 石川溫子不知道是因為天生的神經大條還是開朗的性格讓她對氣氛的感知不太敏銳,手冢自帶的壓力式氣場和本人對任何事都顯得過於淡漠的表情也完全被石川溫子無視了。她仰起頭衝手冢喊道:“大哥哥,你知道不二週助什麼時候回來嗎?” 手冢推門的動作停了下來,但是他並沒有回頭,默默地在心裡嘆了口氣,壓制住了即將湧上來的毫無來由的勝負欲,回道:“你要是找他的話,就在六天以後過來吧。” “六天以後啊,這麼久。”石川溫子嘟囔著。但手冢完全沒有要繼續聊下去的意思,自顧自的關上了門。 他靠在牆上,聽著門外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手指重重的按在鼻樑上。他感覺自己或許能夠理解不二所說的看到久留美時候的那種心情了。 那些新人與舊人陸陸續續走來的現在總是和曾經的某些記憶相連。在現在看來這些過去的記憶是那麼多愁善感,青澀又稚嫩。可是年少時的情感總是最真摯的,最刻骨銘心的。 手冢能察覺到石川溫子對不二所表現出的傾慕。因為他曾經也是如此。一見鍾情也好,日久生情也罷,當真正去細細回味那段感情的時候,他才發覺,他對不二的一切感情終究還是始於最初映在眼底的那一抹驚豔。 他太耀眼了,不應該只做一個跟隨者。 · 不二在一陣吵鬧聲中走進了酒吧。他站在門口視線穿過霧氣朦朧的大廳,在角落的座位上找到了那兩個熟悉的身影。 乾蹙著眉頭,臉上寫滿了無奈,他前面的一杯看起來像酒一樣的東西好像完全沒有動過。桃城坐在他對面,臉上泛著紅暈,手邊的酒瓶已經空了一半。 不二在乾旁邊坐了下來,問道:“阿桃這是怎麼了?” 乾:“聽說是失戀了,要找我們傾訴一下。” “失戀?到底怎麼回事——抱歉,先不需要。”不二擺擺手笑眯眯的打發走了前來推銷的酒托兒,伸手將醉意朦朧的阿桃拍醒。 “這種時候,不二你的這種笑容就是好用。” “乾,要不你也笑一個試試。” 乾搖了搖頭。“算了,我可學不來。” 不二起身走到吧檯,沒一會,端了一杯茶回到了座位。 乾看到不二隻要了一杯茶,好奇的問道:“你不喝酒嗎?不二,我記的大學聚會的時候你好像很喜歡喝啊。” “哈哈,我現在改喝茶了。”不二笑著抿了一口茶,心想要是他一旦喝的醉醺醺的那個呆子肯定又事兒了吧唧的了。“先不要管我了,阿桃他到底怎麼回事?話說,他戀愛過?” “你這樣說可真過分啊,不二學長。”阿桃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幽怨的看著不二。“我可是認認真真的談了一場戀愛。” “看他這個樣子,被分手的機率是百分之百。”乾毫不留情的又往桃城的心窩上捅了一刀。 “你們倆兒真過分,早知道我就讓英二學長來了。”桃城毫不避諱的衝兩人打了一個酒嗝。 “要是英二來的話,你就完蛋了。” “沒錯,菊丸那傢伙一定會比我們兩個嘲諷的更加放肆。” “你們都是沒有心的傢伙。”桃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明明是他打電話叫乾和不二出來的,結果自己先喝了個爛醉。 醉漢永遠說不明白話,不二早有體會,他順手把桃城剛準備灌進嘴裡的酒攔了下來。說道:“先把話說清楚,然後你愛喝多少喝多少。” 桃城睜著朦朧的醉眼,在乾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