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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診,就給抓了幾包安胎藥。
穆秋霜都在床上躺了兩個多月了,外界的情況她實在是一概不知道。陡一聽皇上有病的訊息,她實在是欣喜異常,也顧不上自己的肚子疼了,在心裡默唸著:哥哥,哥哥呀,皇上是不是快死了?如此不僅你的大仇得報,就連妹妹也快要解脫了!
這就連宮女給她熬好的安胎藥也不喝了,幹挺著也是樂呵的。
那宮女勸她,她也不聽,只好自己暗暗垂淚,生怕她出了什麼狀況,連累了自己性命這可如何是好。
這時,只聽簾珠碰撞,宮女一抬頭,就看見了善方菩薩,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趕忙說道:“善方菩薩,你好好勸一勸純方菩薩吧!”
善方菩薩微微挑眉,和言問她:“發生了何事嗎?”
宮女一五一十地講述了。
善方又道:“無妨,我來喂純方喝藥。”
說話的時候,一雙冷曦的眸子掃向了床間。
穆秋霜頓時只覺脊背發涼,自我安慰著自己還有身孕,她也不敢怎麼樣!可還是下意識地往被子裡面鑽了鑽。
宮女依言出去了。
善方慢慢地踱到了床前,輕聲道:“自己爬起來喝藥。”
只見被中之人並無反應,便又呵呵一笑:“想我自幼跟隨神巫大人學習巫術,不說其他的,這去母留子,叫你喪失了意志,半生半死地只給孩子提供養分,還是輕易做的到。”
善方比稠方都還要恐怖一百倍,不笑不說話,可說的哪有一句是人話。
穆秋霜不寒而慄,撐著手臂,艱難地從床上爬起。
善方將擱置在案几上的藥遞給她,還不忘笑道:“這……就對了。”
穆秋霜實在不敢看她蛇一樣的冰冷眼神,接過了藥,一飲而盡,這才又艱難地躺下,側著身子,給外間留了個背脊。
善方也不惱,將藥碗穩穩地扔到了案几上,嘆息一聲,坐在了床下,閉眼打坐。
不知過了有多久,也不知穆秋霜可曾睡著了,她又嘆息一聲,很突兀地道:“稠方死了,如今這皇宮裡就只剩下你我。皇帝有了心病,一定不會再隨意讓人親近,如此計劃有變,我裝不得高高在上的菩薩只能委身於他見機行事了。”
穆秋霜乍一聽說稠方身死的訊息,還是驚訝的。可再聽善方後面的話,只覺心裡很疑惑。
想當初,她二人隨皇帝進宮,別人就只當她兩人都是皇帝的新寵。殊不知,和皇帝睡過的只有她一人呢。
她不過是隨他們擺弄的棋子,當然是他們叫她幹啥她就得幹啥的,商量事情卻從不會叫上她。
是以,穆秋霜實在搞不清楚善方為何突然和她說這些話。
其實善方並不是說給她聽的,是在說給自己,也是在說服自己。
善方是誰?
她是神巫座下的第一信徒。
何為第一?
自然是最最虔誠的。
莫說神巫讓她獻身皇帝,就是獻上自己的性命,她也可以眼睛都不眨。
可是為什麼心裡總有不甘呢?
總是忘不了那月光之下的白衣神巫啊!
善方閉著眼睛,苦苦剋制內心的狂躁,一股怨念又趁機叫囂著。
她當然是不會對神巫大人心生怨念的,神巫大人因著她不喜以色事人,已經給了她許多次的機會,可是都沒有成功,只怪那些人無用才是啊!
其實神巫大人,最初的計劃就是讓她進宮惑主,可她因著自己心裡的執念,一直不肯罷了。
這就多方找尋,四處打探,可以得用的人選。
莊秀賢就是第一個。一想起自己費了那麼大的心思教導她,眼看她就可以進宮了,她卻不知好歹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