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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成婚呢,動不動溜出了宮,賴在人劉子騫的家裡。
裴天舒偷偷問過劉通,他侄兒得手了沒。這可真不是他為老不尊,這是生怕來個未婚先孕。
更怕皇帝翻臉不認人。
大好的青年,要是栽在了這事上面,劉通會哭死的。
最後實在是誰也阻擋不了宜陽公主,只能叫劉子騫又搬回了誠信伯府裡。
人多,口雜,宜陽總不好意思再上門了吧。
這是裴天舒小看了宜陽公主的智慧和決心,人家不止上門,連理由都是正當的,“本宮覺得誠信伯的女兒頗和眼緣。”
劉彩:“……”呸,才不要和你做閨蜜。
要知道宜陽公主體內不靠譜的組成因子,不止是遺傳了她皇帝爹的,還繼承有她娘韋妃的。
別問韋妃又幹了什麼不靠譜的事,一提起來高御史也挺頭疼的。
為啥啊?
他女兒住在家裡就是不走啊!俗話不是說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為什麼不走呢?
因為丹鄉伯家至始至終就沒有來接過人。
高如意住在孃家不走,這可和長公主回了長公主府不同,人家是代王巴巴地跟上,還在長公主府住下了。
都是新婚,怎麼就人比人氣死人呢!
其實高御史心裡跟明鏡似的,要不是有了韋妃的撐腰,他一個連實職都沒有的丹鄉伯是怎麼都不敢開罪他高家的。
而一個韋妃,既沒兒子,也沒有實力雄厚的孃家,其實也真沒有什麼好怕的。關鍵是,在還沒有扳倒太子和皇后之前,韋妃還是不能動的。
整個後宮裡頭,除了皇后,也就屬韋妃的位分最高了。
還得留著她沒事給皇后找點兒不痛快不是!
別說什麼,兩個不受寵的女人有什麼好鬥的,要知道殺子之仇可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以前不怎麼鬥,不過是因著韋妃雖然懷疑自己落胎和皇后脫不了干係,卻又沒有實際的證據。半信半疑,想豁出去狠鬥一場吧,又怕到頭來鬥錯了,輪為笑柄。
再者,還想為她女兒留條路。如今,宜陽公主已經訂了親,等於韋妃完全沒有了負擔。若一知實情,肯定就跟瘋了似的,再不會惜力。
高御史將韋妃的心理摸得很清,一直留著張好牌,準備壓箱底的。
而今,高御史想了又想,還是得先解決了他女兒和韋文浩的事情,和韋妃達成了共識,才好拉下了太子,鬥垮了肖家。
而一笑泯恩仇的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轉移仇恨了。
高御史再不猶豫,寫了封密信,使人傳進了宮。
與此同時,宮裡頭也傳出了一個訊息。
嗯……其實是皇帝下了個聖旨,讓代王和長公主進宮去。
反正不知道皇帝又是出於什麼心思,聖旨上著著實實寫的是長公主,而不是代王妃。
可能是原本想讓裴天舒心塞一塞的,沒想到裴天舒對於這樣稱呼他女兒倒是挺高興的,唯一心塞的也就只有代王了。
代王對他這個二弟,實在是不想說什麼了。
雖顧念著手足情深,不會像裴天舒那樣正在著手怎麼整死他,但……代王要說一點兒都沒有巴不得他能早點兒自然死亡什麼的,那真的是在說謊話。
畢竟,不管是皇帝還是普通人,能活到自然死亡最好。尤其作為一個皇帝,哪怕早死幾年呢,也好過被人給一刀咔擦,最後還得被潑一身的汙水,哪怕其本身就已經夠髒的了。
這些手段,是改朝的皇帝慣用的。勝利者的史書,對於前朝的最後一個皇帝,那是怎麼變態怎麼寫的好嘛。
也就他推翻了衛單以後,還能手下留留情。若不是衛嫵是他的女人,捕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