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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勁在她耳後胡亂呼吸，彎腰低頭，把臉湊近她耳後的頭髮，再向下移，後頸與肩膀的連線，肩胛骨的突起……

&ldo;你是變態嗎？&rdo;呼吸相聞，沒有實質接觸，卻彷彿即將失控。

楊勁把額頭抵在她的肩膀上，有水從頭髮裡滴下來，落在他臉上，他極度疲憊，又極度壓抑：&ldo;我知道，我保證。&rdo;

睜開眼就是李清一的後背，黑色t恤覆蓋之下，想必是嶙峋的脊椎，青春期女孩那種線條不甚流暢的曲線，有待開發、有待充盈、有待歲月沉澱。

衣擺被束起，與牛仔褲腰的空隙，一個腰窩隱約可見，楊勁控制不住，探手下去：&ldo;我可能太想你……&rdo;

李清一不想再縱容他：&ldo;想你妹！滾開！&rdo;邊說邊艱難轉身，背靠牆壁，用蠻力去推對面失智的男人。

對抗的按鈕被觸發，楊勁只稍稍用點力氣，就把女孩制住，他抓住她的兩個手腕，按在牆上，她反抗不得法，頭髮也散了，投降的姿勢，大義凜然的表情。

只聽他說：&ldo;我保證，我會停下來的。&rdo;說完低頭湊過去，李清一極力扭頭，他把她的兩隻胳膊舉到頭頂，一隻手腕交由另一手固定，騰出手來掐住她的下巴。

先是輕輕點吻，身高差問題，想要深入吻下去，姿勢就有點彆扭，李清一臉都被他掐變了形，臉頰想必已經出來紅色指印。

他稍側身退後，調整姿勢，帶著深重的呼吸，再次籠罩下來。

對李清一來說，實在談不上享受。她也因此維持暫時的頭腦冷靜，她清楚地感知到，楊勁在由內而外地輕微發抖，這種戰慄似有若無，經由他的嘴唇，傳遞給她。

他吻得細緻，像尾隨獵物多日的飢餓猛獸，近身發現竟然是自己的孩子，只好輕描淡寫地摸摸頭。

明明洶湧如洪水，卻只許釋放涓涓細流。

他幾乎要探進她的喉嚨裡索取和搜尋，李清一被他這麼一攪，神經性嘔了一聲。

楊勁才艱難撤離，頭抵在她的頸窩，含混地哼哼。

&ldo;嗯？&rdo;李清一沒聽清。

&ldo;我說，要被你搞死。&rdo;他好像真的很不好受。

說著又埋深一點，用力嗅了一下，順便嘆口氣:&ldo;你這樣真不太行。&rdo;說著去掐她牛仔褲上方隱約露出的面板，剛觸到，李清一就較起勁來，用力推他，他只好就此作罷：&ldo;可以再長胖點兒……&rdo;

李清一心想幹你屁事，聽他繼續說：&ldo;以後耐用一些。&rdo;突然肩膀一處悶痛，被人咬住，這次嘴下沒留情，彷彿別處發不出的力，都聚集到了牙齒上。

李清一叫聲漸漸失控時，他才猛地鬆開，把她推到牆上，把自己推到坐在床上。

兩人各懷心思對視，李清一看不慣他眼裡的委屈：&ldo;我欠你錢了？&rdo;

楊勁搖搖頭：&ldo;是我欠你。&rdo;

李清一轉身整理衣服領口。楊勁又說：&ldo;每次都這樣，正常男人也要壞了。&rdo;

李清一詫異地看他，他用口形說了兩個字：&ldo;yangwei。&rdo;

什麼叫每次都這樣？這不是第一次嗎？好吧，就算之前有過，送她&ldo;最後一程&rdo;那次，可之前某次，她大醉被他撿到，不是得逞了嗎？事後還怪她酒後太主動。

楊勁幹抹了一把臉，說要出去抽根煙。

李清一明明覺得哪裡不對，可沒等理順思路，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