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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的時候,正好被父皇身邊的太監趙文海,看到那副不堪的場景。
據那勾欄院裡的女子所說,她是被一個黑衣人擄來的,還以為只是為了請她幫忙解個毒,她想也沒想就開始了。
畢竟她在院裡待了不少年頭,什麼樣的客人都見過,只要付給她銀子,她就不會多問什麼。
姜靈說的是,她被黑衣人打暈了送過來,醒來就被扔到了三皇子府,然後被他給強迫了。
到底有沒有強迫她,盛錦沒有印象,總歸最後他們兩人確實有了肌膚之親,他不得不把姜靈娶進府裡做妾。
一想到他跟一個不乾淨的女人做了那等事情,還要納一個門牙缺一半的女人進門,盛錦就恨得想殺人。
想來想去,有理由用這種方式陷害他的人,只有皇叔一個。
盛錦堅信皇叔這是在報復,可他不確定私兵那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出自皇叔的手筆。
如果真的是,那皇叔手裡到底還攥著他多少把柄?
盛錦不敢深想,額頭出了層細密的冷汗,脊背隱隱發涼。
應當只是巧合吧,皇叔只是想報復他上次給姜楚下藥的事情,所以才弄了兩個讓他膈應的女人進三皇子府。
沒想到,藥效發揮的時候,卻正好被趙文海撞見。
可若私兵那件事,只是有人把訊息遞到了皇叔手上,那背後的人又是誰?會是他的幾個兄弟嗎?
不管怎麼往好的方向想,這件事都透露出一個很不妙的資訊。
有人藏在暗中監視他,甚至知道他所有的動向。
盛錦忽然覺得一陣陰冷的風颳過,趕緊加快了出宮的腳步。
&ldo;如何?&rdo;盛允快速處理著手上的公務,頭也不抬的問道。
他明日一天都不在府裡,要提前把事情都處理好。
郎奉上身筆直,跪在下首,把自己打探到的訊息說了出來:&ldo;聖上大怒之下,直接命人將三皇子府所有的謀士都抓了起來。還暫時收回了惜貴妃協管後宮的權力,凡是跟這件事有牽扯的朝中大臣,都下了大牢,擇日審問。&rdo;
能跟這麼大的事情有牽扯,說明這些大臣都是盛錦的左膀右臂。
這次,盛錦幾乎一半的得力下屬都深陷泥沼,他勢力的損失可不小。
&ldo;盛錦呢?&rdo;盛允更關心,這個罪魁禍首受到了怎樣的懲罰。
&ldo;聖上禁足了三皇子一個月,命他在府中好好反省,還令他不許見客。&rdo;郎奉沉聲道。
這懲罰看似不輕不重,但盛錦一被禁足,還禁止見客,就相當於是從朝堂大事上分離了開來。
這一個月過去,誰知道其他皇子會有什麼動作,說不定早就把他那邊的勢力給架空了。
而且朝中有很多中立的大臣,看盛錦失勢,說不定會立馬投奔到其他皇子的陣營裡。
盛允倒是沒想到,皇兄這次居然會罰得這樣狠。
再對比上次他稟告皇兄,惜貴妃母子對楚楚下藥一事,皇兄的反應
若說上次只是輕飄飄地用羽毛砸了一下,這次就相當於將盛錦暴打了一頓,兩相對比不可謂不鮮明。
原來帝王的猜疑之心竟如此重,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能夠完全信任。
&ldo;下去吧。&rdo;盛允隨意地擺了擺手。
郎奉退下之後,他繼續凝神靜心坐在書案後面,繼續處理手頭的事情。
等他把急需處理的事情弄完,天色已經很晚了。
這個時候,楚楚應當已經睡了吧。
郎奉在前面打著燈籠,盛允放輕腳步走在後面。
走近了卻發現,屋裡還亮著燈,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