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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吟著坐直了身子,伸手摸了摸鼻樑,一邊看一邊抽出口袋裡的雙面鏡給裡德爾傳遞資訊,我想他一定會對這個自己的前輩感興趣的。我把雙面鏡放在桌面上對著下面,而我則半撐著側臉從人群的夾fèng間也望向被人群包圍著的那個男人,格林德沃正冷眼看著為他爭吵不休的威森加摩成員,嘴角若有若無地瀉出一絲嘲諷的笑意。
當然爭吵也是暫時的,即使它持續了一整個白天,從上午七點開始的法庭直到傍晚才結束,在最後在協調了各方的意願後,主法官終於下達了對黑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的判決。蓋勒特?格林德沃被判處終身□□的處罰,地點是他本人所建造的監獄‐‐紐蒙迦德,鑑於他曾經的地位,格林德沃將獲得與他身份相配的待遇,那就是一間安靜的單人牢房。當這個懲罰從大法官閣下口子說出來後,一陣陣山呼海嘯般的噓聲傳來,偶爾還夾雜著噼裡啪啦的砸東西聲和拍桌子聲,那聲音大得我都不由揉了揉被震得發疼的耳朵,往安靜的角落裡又縮了縮。但是在我的目光無意間掃過下面矗立的格林德沃時,我驚奇地發現他竟然如此坦然自若,臉色完全沒有沮喪、憤恨、痛苦等等的負面情感,眼神還微微泛著笑意。
在格林德沃被兩個傲羅壓走前,他目光犀利傲慢地環視了一圈這個環形會場,宛如所有人都不被他放在眼裡,格林德沃突然之間大笑了起來,哪怕他周身圍繞著為數不少的攝魂怪,他依舊笑得肆意狂妄。所有人驟然安靜了幾秒,巨大的叫嚷聲突然又猛地爆發了出來,這一次則從噓聲換成了痛恨的聲討和咒罵,然而卻沒多少人敢真的對他做些什麼,當然這讓我覺得惱羞成怒也許也佔了他們已然沸騰情感中的一大部分。
也許是作為身處孤懸海外島國的英國巫師的緣故,我並不很能理解歐洲大陸上的巫師對黑魔王的仇恨,但是我認為現在我不能在這個上面招惹他們,反正我的工作已經結束了不是嗎?於是我把雙面鏡妥善地收好,然後悄悄地在群情激憤的巫師們穿梭,離開了此地。
當這個任務完成後裡德爾就給我放了個長假,讓我可以和特莉莎好好度個蜜月,隨後他就帶著斯蒂拉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英國,聽說他們是去歐洲大陸進行為期幾年的考察和學習。同時我們所有沃爾普及斯騎士團的成員都得到了訊息,裡德爾命令我們先沉寂下來,暗地裡對英國巫師界進行滲透,直到湯姆?裡德爾光榮歸來的時候,我相信他將帶領我們走向光輝的未來。
接下來的幾年裡,我已經從父親手中接手了家族事務並且漸漸熟悉起來,而裡德爾那邊的訊息則是斷斷續續地傳過來。而最近的一份是說他在德國找到了一位可以真正指導他的人生導師,並在跟隨他進行更進一步的學習,為此他會耽擱至少一年的行程,不過這也許是件好事也說不定,霍格沃茲可不會有教導一位領導者到底該如何做的課程。
而關於厄修拉我這個學妹的訊息則更加稀少,我們這些沃爾普及斯騎士團的成員也只是知道她一畢業就像我一樣成為了一族的新任族長,而且老早就聽說她有個不知父親是誰的私生子。梅林啊,大概只有霍斯這種懷抱著實力至上信條的家族才會容忍這樣名譽有損的女孩子當族長吧。說起厄修拉,我倒也順帶想到了那個蹲了好幾年監獄的前任黑魔王格林德沃,1943年的萬聖節晚會我可深刻地記得他們高調的出場,那是我第一次看見一向舉止從容的鄧布利多教授失態成那樣。
至於格林德沃的追隨者聖徒,不知道我到底該說他們是軟弱還是狡詐呢?自從1945年的審判後,他們一個個就樹倒猢猻散了,聖徒們以各種藉口逃避了傲羅的追捕和法官的責問,最後化整為零地消散在了整個歐洲巫師界裡,尤其是我直到如今都實在是想不清為什麼作為格林德沃的左膀右臂萊斯特?羅森貝格和所羅門?特拉弗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