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頁(第1/2 頁)

何煦硬著頭皮回答，說：&ldo;外婆，我……&rdo;

外婆嫌他答得慢，便問：&ldo;你屬什麼的？&rdo;

&ldo;外婆，我屬豬。&rdo;

外婆若有所思，&ldo;哦，屬豬的，比我們翩翩還小四歲。&rdo;她看了何煦一眼，在翩翩耳邊大聲說：&ldo;男人長得醜一點才好，現在這個世道，這樣的男人不安全，更別說年齡比你還小了！&rdo;

翩翩知道外婆並不是這樣的想法，她這個人對不喜歡的人最客氣了，如果不喜歡何煦，根本不可能當著他的面說這麼多不中聽的話。可何煦不知道她老人家的脾氣，她擔心他聽了不高興。

誰知道何煦卻突然笑了，說：&ldo;外婆，這麼說，您是承認我長得還行？&rdo;

外婆愣了一下，虎著臉說：&ldo;哼！你以為我在誇你嗎？&rdo;

&ldo;哦，好像是的。&rdo;

&ldo;臭小子，把我外孫女都給教壞了！&rdo;

&ldo;哦？&rdo;何煦低頭看翩翩，說：&ldo;葉翩翩同學，是我把你給教壞的嗎？&rdo;

翩翩連忙搖頭，說：&ldo;不是，不是，哪能啊！你這麼乖！&rdo;

外婆看了自家外孫女那不爭氣的樣子，心裡直生氣，剛想找補兩句回來，誰知道翩翩吸了吸鼻子，突然問：&ldo;外婆，您是不是又偷偷抽菸了？&rdo;

這丫頭鼻子靈，外面溜達這麼長時間還是讓她發現了，外婆梗著脖子，說：&ldo;沒有！誰說我抽菸了！&rdo;

翩翩說：&ldo;我說的！您身上這煙味我一下就聞出來了！我要去告訴外公！&rdo;

外婆頓了一下，挺直了腰板，說：&ldo;你告訴他吧！我還怕他不成，這個老傢伙！&rdo;

&ldo;您又跟外公吵架了？&rdo;

&ldo;哼！&rdo;

看來是真的了，翩翩嘆了口氣，說：&ldo;您這都多大的人了！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年輕時沒叛逆過，這個年紀了還學人家抽菸！&rdo;

老人家轉頭就走，邊走邊說：&ldo;誰要你管我！&rdo;

從進了屋開始，外婆便指使何煦幹活，端茶遞水的，倒沒當他是外人。

翩翩看不下去了，一把抱住了何煦的胳膊，說：&ldo;外婆，您就別折騰他了！&rdo;

&ldo;哼！誰說我折騰他了！&rdo;她問何煦，說：&ldo;我折騰你了嗎？&rdo;

何煦笑了，不答反問：&ldo;外婆，都這個點兒了，您吃飯了嗎？&rdo;

&ldo;沒有！&rdo;外婆坐在餐桌前，把椅子弄得啪啪響，說：&ldo;被你們倆氣飽了，還吃什麼飯啊！&rdo;

翩翩不滿，小聲嘀咕，&ldo;您那哪是被我們氣著了，是被外公氣著了吧！&rdo;

老人家年紀不小，耳朵卻好使，立馬說：&ldo;丫頭，你說什麼呢？&rdo;

翩翩搖頭，&ldo;我沒說什麼。我說外公不在家也沒人做飯，要不我們出去吃吧！&rdo;

&ldo;不去！&rdo;

&ldo;不去？那怎麼辦？我們也餓著肚子呢！本來是想吃一頓外公做的飯，這下他被您氣跑了，我們連飯也吃不上了。要不您給做一點吧！&rdo;

外婆手藝不佳，這輩子就只會那麼幾道簡單的家常菜，做得味道還不怎麼樣，家裡平常都是外公做飯，翩翩知道今天這頓飯是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