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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白沒有說的是,那個被凍死的人,是她曾經一個初中閨蜜的爸爸,自從他去世之後,閨蜜也退學了,一家人搬到了別的城市,音訊全無。
她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麼會提到這個故事,只是單純因為下雪天,容易觸發人腦子裡最薄弱的那根神經吧。
外面的雪很大,透過玻璃,都覺得天已經快亮了一般,反射的光照的玻璃上白淒淒一片,晃眼。
陳小白鼻子有些凍紅了,剛想喝口水,卻被陳燃從後面凌空抱了起來,蠻橫的摔在床上,她驚叫了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抗,那個人已經壓了下去。
就像面對神聖的女神一般,陳燃一手擒住陳小白的兩隻胳膊舉到半空中,一條腿從旁邊挪到中間,緩緩摩擦,直到把陳小白弄的不停地勾起身子,那人才得意的消停了片刻。
隨後,又席捲重來,嘴巴含著那人的耳垂,輕輕吮吸一口,陳小白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挑逗,不一會兒神志便不清醒了。
他做什麼,她便跟著做什麼。
陳燃說,&ldo;陳小白,看著我。&rdo;
儘管眼皮子沉重,陳小白還是努力睜大,盯著上方這個人。
&ldo;陳小白,抱著我的脖子。&rdo;
她便環過去,將手緊緊摟在那裡。
&ldo;動一動。&rdo;
這句話一出,那人忽然清醒了一樣,紅著臉不敢看他,她不敢動,相反,不光不敢動,還緊緊扣住了陳燃,讓他也動彈不得,留著裡面的那東西兀自著急。
&ldo;陳小白,我快要斷掉了,如果你再不鬆開。&rdo;
陳燃一口咬在陳小白胸前,疼的那人不由得放鬆了身體,陳燃趁機移動起來,隨著前後起伏的節奏,他似乎找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適,動作越來越順暢,陳小白咬著嘴唇,竭力控制住想要溢位嘴邊的呻/吟,越是這樣,陳燃便越是折磨她。
後來,終於忍受不了,在一記重創之後,陳小白連咬住嘴唇的力氣都沒有了,戛然鬆開,面色痛苦。
&ldo;你慢一些,我承受不了。&rdo;
初經人事的陳小白,跟同樣蠻橫的陳燃不一樣,男女在這些事情上面,所感受的也全然不同。
陳燃雖然也難受,摩擦痛楚,可是那一陣一陣襲來的快意又讓他覺得一切都值得,所以總是在快樂與難耐之間不停轉換,也不覺得有多累,反而是前所未有的挑戰與刺激。
陳小白則不一樣了,整個人都被陳燃主導著,他想快便快,想慢,又極力放緩了節奏,任憑陳小白覺得空虛至極,只要沒聽見她軟和的一句求饒,他多少都能忍得住停在外面。
陳小白覺得不公平,可又沒有辦法,那人越來越上勁,姿勢也都變換了無數,精神跟著亢奮起來。
從一開始的正面手握細腰,交頸而臥,到後來的背對,只看玲瓏一點,雪白一片,再後來的側臥,陳小白被他折磨的死去活來,明明累的不行,就差睡著了,可總是被他硬生生阻止,在緊要關頭甦醒過來。
陳小白弓著身子蜷縮著,宛如新生嬰兒一樣,陳燃從背後伸過去手,溫柔的摩挲那柔軟,後來手指輕輕捻動,直到把最小的地方變得堅硬聳立,這才俯身湊過頭去,一張嘴,便咬住那粉色的存在。
陳小白驚呼一聲,連忙往下推他的腦袋,&ldo;陳燃,你下去,下去。&rdo;
帶了哭腔,陳小白真的有些害怕了。
雖然未經太多情/事,可是陳燃好像有些太冒進了,沒有節制一般,對於陳小白來說,這一切都太快,太突然,而且太密集了。
&ldo;恩恩&rdo;
陳燃含糊不清的搖搖頭,當然不會在此時同意陳小白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