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頁(第1/3 頁)

&ldo;對。&rdo;

他拿著報紙和第二杯咖啡一踏進書房，就急著查韓德利的電話。託馬斯&iddot;韓德利是記者，在隆巴德行動中對狄雷尼幫忙很大。

鈴聲一響，對方便接了。

&ldo;託馬斯&iddot;韓德利。&rdo;

&ldo;我是艾德華&iddot;狄雷尼。&rdo;

一頓，緊接著：&ldo;組長，你好啊?&rdo;

&ldo;很好，多謝。你呢?&rdo;

兩人略作寒暄。狄雷尼問道：

&ldo;還在寫詩?&rdo;

&ldo;厲害，你真是什麼都記得一清二楚啊?&rdo;

&ldo;太閒了嘛。&rdo;

&ldo;不寫了。我現在想當一名駐外記者。誰知道，也許下個禮拜我想當救火員，或者警察，再不然航天員。&rdo;

狄雷尼大笑。&ldo;不可能吧。&rdo;

&ldo;組長，這麼多年了，今天又能跟你聊天真的很高興，可是我有種怪怪的感覺，你絕對不是隻為了問聲好。有什麼事?&rdo;

&ldo;是的，&rdo;狄雷尼說。&ldo;今天的〈大都會百態〉&rdo;第三頁上有一篇社論。有關兩件大飯店的兇殺案。&rdo;

&ldo;嗯?&rdo;

&ldo;沒有具名。不知道是誰寫的。&rdo;

&ldo;喔。提供資料的一共是三個人，我在內。這麼短一篇東西，排上三個撰稿人嫌太熱鬧了，所以乾脆取消。你要問的就是這個?&rdo;

&ldo;不全是。&rdo;

&ldo;我想也不是。還問什麼?&rdo;

&ldo;誰把這兩個案子相關起來的?前後隔開一個月，紐約每天都有四五起兇殺案。&rdo;

&ldo;組長，你老不是唯一的警探。記我們一功吧。我們研究過，注意到這兩個案子手法相同。&rdo;

&ldo;混球，一定有人密報。&rdo;

韓德利大笑。&ldo;這可是你說的，我沒說。&rdo;

&ldo;電話來的還是信件?&rdo;狄雷尼再問。

&ldo;嘿，慢著，&rdo;韓德利叫道。&ldo;這個超過好奇的範圍了。你那麼有興趣?&rdo;

狄雷尼稍作遲疑：&ldo;我的一個朋友在辦這件案子。他需要各方面的協助。&rdo;

&ldo;那為什麼不是他來電話?&rdo;

&ldo;混蛋，&rdo;狄雷尼光火了。&ldo;你如果不願‐‐&rdo;

&ldo;別急嘛，&rdo;韓德利接得快。&ldo;我沒有說不願意。我會有什麼好處?&rdo;

&ldo;一條前所未有的內幕。也許碰頂，也許只是一場空。&rdo;

一陣沉默。

&ldo;好，&rdo;韓德利開腔，&ldo;我賭。賈哈維接的電話。大概一個禮拜以前。從那時候起我們就努力研究。&rdo;

&ldo;你跟賈哈維談起過那個電話?&rdo;

&ldo;當然。電話是在下午五點半左右打進來的。很短。對方不肯留姓名地址。&rdo;

&ldo;男的還是女的?&rdo;

&ldo;很難說。老賈說很像是裝出來的聲音，粗沉得很。&rdo;

&ldo;那是男女都有可能?&rdo;

&ldo;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