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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快去快回。&rdo;她笑著說道。
趙環燕起身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還跟楚朔仁打了聲招呼,順帶給王裳使了個眼色。專注於提防眼前這個不知來歷的男人的她自是沒看見,在她走後,路任嘉那迅速冷淡下來的表情。
&ldo;失血,厲鬼,封印。&rdo;她低喃著,微抬起頭,雙眼依舊是沒有焦距,&ldo;好像,越來越有趣了。&rdo;
路任嘉的暫時失明,是醫院裡的陰氣所致。在李規替她祛除陰氣,順帶靜養幾天後,她的眼睛便恢復了正常。除了偶爾看東西還有些模糊以外,並沒有其他問題。
恢復視力後,她就讓楚朔仁幫忙辦了出院手續,在離院前,路任嘉去看了眼李墨。她還是沒有甦醒,但情況已經穩定很多,李墨的母親在床邊坐著,模樣有些憔悴。路任嘉輕聲地跟她打了聲招呼,又放下趙環燕幫忙買的禮物,便無聲地退出了病房。
若不是李墨及時趕到,她恐怕無法在只受這麼輕的傷的情況下帶著曾修逃出。在她原本的計劃裡,此次行動雖然有些艱難,但努力一下還是有可能做到的。只是她沒有料到,曾修身上,還有這麼個異數。
楚朔仁告訴她,在她昏迷後不久,上面便派人過來將曾修帶走審問,審問的具體內容他並不知曉,只是沒過幾天,他的父母就到學校給他辦理了休學手續,曾修從此失去音信。
關於他刺傷李墨這一事,究竟是陳楠搞的鬼,還是他本身就有問題,路任嘉不得而知。楚朔仁讓她放下,專心搞好她的學習生活,路任嘉敷衍了幾句,仍自顧自地過著自己想過的生活。
趙環燕跟王裳早在幾天前就回了學校,那時候路任嘉的眼睛還沒完全復明,但學校規定在那,她們請的假也到了頭,就算再怎麼不情願,她們也只好拜託楚朔仁照顧好她,隨後坐上了返校的航班。
回到學校後,路任嘉第一時間給林輝打了個電話,報了聲平安。在這次事件後,林輝原本就提著的心更是不得安寧,若不是路任嘉執意不讓她來,她恨不得當即飛過來一步不離的盯著路任嘉。
就算心裡清楚這麼做也並不會起到任何作用,但作為一個母親,她無法看著自己的孩子受傷卻無動於衷。
路任嘉對她的這種關心感到十分彆扭,習慣了林輝一打二罵的作風,一下子溫和了,總讓她懷疑這背後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彆扭歸彆扭,接受還是得接受的。跟林輝瞎扯了半天后,路任嘉筋疲力盡地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倪洛嫣默契地與王靜塵對視一眼,將她缺課半個月的筆記放在她桌上,就回到了自己的床鋪上。王靜塵則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了她幾聲,又告訴她不懂的可以來問她,也爬上了自己的床。
面對室友無聲的關心,路任嘉百感交集。因為各種原因,她一直避免與其他人產生過多的交集,就算是室友,除了必要的應酬,她也沒跟她們有過別的交流。如果是一些小心眼的人,指不定在背後怎麼說她,但她們並沒有這麼做,而是在各種方面默默地幫她,讓她與集體不再顯得那麼的格格不入。
她們的所作所為,路任嘉不是沒有看見,只是她不善於表達,也無法去做些什麼。
抑或者說,刻意保持距離,已經是她能為她們做的最大的一件事了。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路任嘉出乎意料的過上了清閒的日子。吸血鬼的傳聞無疾而終,似乎那被送去醫院的幾名女生,便是這次事件僅有的幾名受害者。
在這平靜之下,又有多少波濤洶湧,被楚朔仁拒絕提供訊息的路任嘉無法得知。只是每當入夜,樓中那躁動的陰氣,讓她隱隱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她也試圖從沈靜悅那裡套訊息,但不知是不是楚朔仁跟她打過招呼,無論路任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