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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尉的問題終於枯竭了。他並沒有得到什麼新資訊;考慮到他所花費的精力，只能說是收效甚微。他的態度自然也越來越粗暴。

&ldo;史蒂文斯!&rdo;他大喊了一聲，&ldo;把另一個人帶進來。&rdo;

走進房間之後，馬里尼把紙牌塞進了口袋裡。他問道：&ldo;我能吸菸嗎?&rdo;

&ldo;可以。&rdo;謝弗上尉怒氣沖沖地說，&ldo;只要這能夠讓你變得健談。伯恩斯，去取指紋。&rdo;

馬里尼從胸前的口袋裡掏出了一支香菸，奧哈洛朗正準備扔給他一盒火柴，但是馬里尼搖了搖頭。

&ldo;不用，謝謝。&rdo;他把香菸叼在嘴上，吸了一口氣，然後吐出了一陣煙霧。那支香菸似乎早就點著了!

謝弗上尉和胡伯警長都有點不知所措，馬里尼抓住機會，立刻說道：&ldo;奧哈洛朗，我很想聽聽你的故事。我猜你要說的事情很重要。&rdo;

&ldo;不行。&rdo;謝弗上尉表示反對，&ldo;我們要先聽聽你的故事‐‐改進的版本。&rdo;

馬里尼讓伯恩斯捏起他的手指，在沾滿墨水的玻璃上面滾了滾。&ldo;我沒有任何改動。&rdo;馬里尼平靜地說，&ldo;我也不打算做任何改動。&rdo;

&ldo;也許你不想改變證詞。&rdo;謝弗上尉說，&ldo;但是我猜測你早晚會這麼做。你先說清楚，你為何要來到這個馬戲團?&rdo;

馬里尼聳了一下肩膀。&ldo;我已經告訴過你了，因為寶琳&iddot;漢納姆小姐從我的商店裡拿走了一套斷項女郎的表演裝置‐‐而且她的做法很離奇。我想知道為什麼。&rdo;

&ldo;那麼你發現‐‐&rdo;

&ldo;我還沒有搞清楚原因。漢納姆小姐一直不太合作。我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但是其中有太多的猜測和假設，所以我認為沒有必要告訴你。&rdo;

&ldo;馬里尼，&rdo;謝弗上尉的聲音突然變得像刀子一樣鋒利，&ldo;你是否聽說過杜克&iddot;米勒?&rdo;

&ldo;杜克&iddot;米勒?&rdo;馬里尼顯然吃了一驚，&ldo;是的，我當然知道他。他是馬克西&iddot;威斯曼的律師。但是為什麼‐‐&rdo;

&ldo;哦，你認識馬克西?也許，你和他很熟?&rdo;

馬里尼瞪了他一眼，然後他把目光轉向了奧哈洛朗：&ldo;我完全糊塗了。&rdo;他的語調在我看來是名符其實的吃驚，&ldo;敲詐大王和他的代言人跟這個案子，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要說的故事就是和這個相關嗎，奧哈洛朗?&rdo;

&ldo;你想要表演無辜者吃驚的狀態，但是過火了。&rdo;謝弗上尉冷冷地說，&ldo;這並不能讓人信服。你真正的勾當是什麼?一個魔術師的身份可能非常適合於掩護保險單上面的貓膩或者賭博上的騙局。你最好現在就告訴我們。&rdo;

馬里尼沒有回答。他靜靜地站在那裡，但是我能夠感覺到在他的頭腦裡面有各種各樣的小輪子和奇形怪狀的零件正在飛快地運轉著。

謝弗上尉威脅似的伸出了他的爪子，就像一隻惡貓：&ldo;裝聾作啞對你並沒有什麼好處。&rdo;他補充說，&ldo;加維甘探長正在趕來，他掌握著全部的資訊。等他趕到之後，我們就能夠掌握你的全部情況。你最好現在就坦白。&rdo;

馬里尼好奇地看著他：&ldo;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