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頁(第1/3 頁)

&ldo;等一下，喬伊。&rdo;他說，&ldo;從現在開始，你會有一個證人緊緊相隨。&rdo;

馬里尼對馬克說：&ldo;湯恩在哪裡?看到他了嗎?&rdo;

&ldo;沒有。有一陣子沒有見到他了。&rdo;

&ldo;能不能幫我把他找來?&rdo;

馬克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急匆匆地出去了。瑞典人仍然滿臉怒容，也跟了出去。

馬里尼把電報遞給了我：&ldo;我們將會聽到一些非常有趣的故事‐‐來自那位推理小說作家。不過我們希望他這次告訴我們的不是虛構的故事。&rdo;

傳送電報的地點是紐約州的瑪瑪爾奈克，時間是下午五點十分。收件人和地址是：馬里尼，紐約州，諾沃克，漢納姆馬戲團。電報的內容是：

&ldo;我並不知道自己正在跟隨馬戲團旅行，我還以為自己一直在瑪瑪爾奈克。我建議你不要接受另一個我開出的支票。&rdo;

落款是斯圖爾特&iddot;湯恩，沒有簽名‐‐無法保證真偽。

&ldo;那麼說，&rdo;我感到有點暈眩，&ldo;這就是我們的湯恩先生不懂得校對者常用的符號的原因，而且他根本沒有參加過犯罪括動。你怎麼知道到哪裡去找真正的湯恩?&rdo;

&ldo;我並不知道。我給他的出版商發了一份電報。我告訴他們有一個人自稱是該出版商旗下的作家，正在這附近跟隨馬戲團旅行，我很懷疑他的身份。他們把電報轉給了湯恩。&rdo;

&ldo;因為我們的湯恩不懂得扒手的行話，所以你懷疑他根本沒有參加過犯罪活動?然後你又用校對者和流浪漢所使用的符號來試探他?&rdo;

&ldo;是的。不僅僅是扒手的俚語的問題。你記得嗎，上尉說湯恩有一個持槍執照?真正的湯恩不可能有持槍執照‐‐至少他不可能透過正當途徑得到持槍執照‐‐因為他曾經犯過重罪。另一方面，上尉對於他的持槍執照並沒有產生過多的懷疑，證明上面的照片符合我們的&l;湯恩&r;的相貌。我相信執照上面的名字並不是湯恩，不過上尉不會在乎這些事情。他知道&l;湯恩&r;的真實姓名，但是上尉對此並不熱心，這讓我大惑不解。&rdo;

&ldo;我相信你會非常好奇。&rdo;我們身後傳來了一個平靜的聲音。&ldo;湯恩&rdo;站在那裡，古銅色的臉上十分冷靜。他剝開了口香糖上面的紅色包裝紙，然後把口香糖塞進了嘴裡。&ldo;你做得很出色。&rdo;他補充說，&ldo;我正好來找你，因為我要向你坦白一些事情;但是我發現你己經開始懷疑了，這很打擊我的自信心。&rdo;

馬里尼問道：&ldo;馬克找到了你?&rdo;

&ldo;馬克?沒有，我沒有看到他。這是我自己的主意。你是否介意告訴我，我的偽裝哪裡出了問題?&rdo;

&ldo;缺乏足夠的背景知識。&rdo;馬里尼說，&ldo;你應當先了解一下校對者所使用的符號、流浪漢所使用的符號，還有扒手們的行話。你‐‐&rdo;

&ldo;校對者使用的符號?今天早晨你給我的紙條上面的那幾個字元就是校對者使用的符號?&rdo;&ldo;湯恩&rdo;皺起了眉頭，&ldo;我想你說得對。我知道流浪漢的符號，但是當時我並不想承認。另外，我不明白斯圖爾特&iddot;湯恩為何應當知道那些符號‐‐我現在還是想不通。還有&l;大炮&r;的含義，他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