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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開始看出我並不需要法洛斯了，&rdo;他說道，&ldo;我並不需要班傑明&iddot;洛克和他那套過時的文學理論。&rdo;

覺察到她的疑惑，歐文笑了。

&ldo;你不是惟一去拜訪過他的人，亞歷克絲。你覺得我離開落基山之後會是在哪兒完成我的研究的呢?&rdo;

當然，歐文正是洛克跟她和凱勒提到過的那個失敗的門生。亞歷克絲怪自己沒早看清這層關係。

&ldo;一開始我對法洛斯的痴迷給洛克博士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們幾宿幾宿地談論過去那些關於法洛斯身份的理論。但有什麼東西變了。我開始看出洛克決不會再進一步。他拒絕把程式看作是合理的學問，而且當然他對第三部手稿藏在何處也毫不知情。我繼續搜尋，然後來到了這個學校，就是在這兒我的計劃終於得以成行。&rdo;

一想到他的計劃她不由一陣戰慄。但他正準備開溜，亞歷克絲很清楚。因為假如他殺了她和凱勒，還會有其他人。克里斯蒂安還在房裡。還有薩莉。他永遠也完不成這遊戲，清乾淨現場。

用這反駁他，亞歷克絲。說服他放你走。

&ldo;你永遠也不會贏，&rdo;她說道，&ldo;那兒還有其他人，其他人將會知道你做‐‐&rdo;

歐文搖頭駁回了她的話。&ldo;想得很好，教授。但是我已經走了這麼遠，現在還有什麼能阻止我的呢?畢竟，那個瘋子奧爾迪斯就在這兒，就在這間屋裡。&rdo;他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變得幾乎義正詞嚴地開始扮演起受害者的角色。&ldo;那個惡棍，布萊克警探。你應該看看他對她怎麼下的手。你應該來看看那有多麼恐怖。我試圖阻止他。我盡力想……&rdo;

他搖了搖頭，肩膀稍稍垂了下來。就在這時，他手裡的燈光也往下沉了一截，亞歷克絲越過護工的肩膀看見了奧爾迪斯，看到了兩件事。

首先，教授的眼睛睜開了。

還有就是他的右手已經鬆了出來。

愛荷華

1994年

54

查理朝她走了過來。亞歷克絲知道這小房間裡已經無路可退了。她已到了盡頭。

接著他站到了她的面前，手裡轉動著斧頭。

&ldo;別在這兒，孩子，&rdo;莉迪亞&iddot;盧瑟福說道，&ldo;到後面去。&rdo;

查理抓著亞歷克絲的肩膀把她拎起來，然後開始架著她。他把她搬出儲藏室，來到一扇臥室門前，然後把她推進去。她倒在了地板上。接著她往後爬到牆邊，把自己緊緊貼在牆上，渾身無法控制地顫抖個不停。等著死亡的來臨。

&ldo;那兩個女孩可以殺了滅口，&rdo;莉迪亞&iddot;盧瑟福說著，&ldo;我就是那樣跟査理說的。畢竟我們不能冒險指望那個小婊子肖娜還沒跟她的女朋友吹牛。這種事要在那些學者中間流傳起來真是太容易了。殺了她們，他父親和我所做的所有事就可以保密了。&rdo;

&ldo;你怎麼做的?&rdo;亞歷克絲喘息著，雙手抱著自己，好讓自己不再發抖。&ldo;你是怎麼栽贓奧爾迪斯的?&rdo;

&ldo;你如果好學，&rdo;她說道，&ldo;就能學到東西。我曾聽說過杜孟一名教授的事情。他曾教過這兩個女孩，教師裡很多人對他都不信任。於是，一個電話。只需要一個電話，一切就搞定了，懷疑他的種子開始越長越大，我們的行蹤也就被抹掉了。我還像查爾斯那樣在那兩個女孩臉上放了本書，讓這一切顯得更完美。然後我們便回了愛荷華。&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