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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懷孕了。&rdo;詹妮說。

&ldo;哦，這又不關我的事。&rdo;

&ldo;我滿懷希望，這是特里夫的孩子，以此為開端，每件事都突然開始向好的方向轉變。我很想謝謝你，特里夫現在為迪克松公司工作。他說這虧了你幫他，如果你再遇見他，你可能認不出他了，他很上進。&rdo;

凱茨確實已經忘了這件事。也許確曾給南安普敦緩刑官打了電話，本能地加了句&ldo;給他個機會&rdo;之類的話。她並沒有忘記特里夫&iddot;約翰&iddot;瓊斯這個人，只是記不起他和詹妮&iddot;威爾金森在一起同居。

凱茨是在剛做警察的第一週遇上瓊斯的。他的被捕對她而言是個好的開端，一對一的對抗，只有他、凱茨和凱茨的那條馬鞭，聖和格里夫斯正朝他們這邊趕來。這只不過是幾個月前的事，但感覺已過了很多年。

&ldo;我替你們感到高興。&rdo;

&ldo;謝謝。&rdo;尷尬的沉寂，&ldo;懷孕&rdo;這個詞又出現在凱茨的腦海里，還有什麼別的事嗎，凱茨心想。

&ldo;是這樣。&rdo;威爾金森說。在她說話的時候，凱茨似乎看到了她的表情，她的聲音降低了：&ldo;特里夫知道些事。&rdo;

這件事只能發生在凱茨身上，像聖和格里夫斯都有各自的情報來源供給他們線索，鮑勃&iddot;穆爾也付給他的線人10英鎊20英鎊來取得線索，可凱茨的線人卻在50英里外，去那兒女警員得穿上制服套裙。她暗自想，&ldo;真倒黴&rdo;，隨後她說她會儘快再與詹妮聯絡。

她一放下詹妮&iddot;威爾金森的電話，就撥通了南安普敦森舍萊街的電話找梅森警佐，接電話的警員低聲嘟囔著：&ldo;你說的是弗拉德？&rdo;然後告訴她等著，在電話裡，她聽見&ldo;笨蛋&rdo;二字，另一個回敬道：&ldo;去你的吧！蠢驢。&rdo;

當彼得過來接電話時，凱茨對他說：&ldo;良好的電話禮儀？&rdo;

彼得沒有笑，&ldo;我們得談談。&rdo;他說。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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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弗拉德，我剛剛聽說，這是真的嗎？&rdo;

&ldo;什麼事？吉米的案子被駁回了？&rdo;

&ldo;不，是關於莫伊拉的事。&rdo;

&ldo;什麼事呀？&rdo;

&ldo;我聽說她‐‐&rdo;

&ldo;曬黑了？&rdo;

&ldo;不。&rdo;

&ldo;重新裝修了餐廳？&rdo;

&ldo;不。&rdo;

&ldo;我投降，彼得，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從不看猜謎節目了吧？&rdo;

&ldo;她懷孕了，凱茨。&rdo;

&ldo;別瞎說。&rdo;

&ldo;我是認真的，你難道還不知道？&rdo;

&ldo;知道什麼，彼得，我是莫伊拉最好的朋友，你覺得她如果懷孕了，會不告訴我嗎？你從哪兒得知的？&rdo;

&ldo;我只是聽說。&rdo;

&ldo;你只相信你聽說的，為什麼不來問問我？&rdo;

&ldo;你以為我現在在幹什麼，弗拉德？&rdo;

&ldo;別這麼激動。&rdo;

&ldo;那這不是真的？&rdo;

&ldo;想想看，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