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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命令是喊兩個人學猩猩跳舞……

「啊啊啊啊啊！！！」

倆人滿臉怨念順帶咆哮著把舞給跳了，一群人笑成瘋狗。抽到國王牌的程雪把罰的酒給喝了，覺得自己現在是世界上最慘的人沒有之一：「再來！」

幾輪下來一群人差不多都輪過國王了，喝得越多玩得越大，再抽一輪已經要舌吻了。

「傅聞科你小子過分了吧！你是不是看上了哪個然後想找藉口親人家哦！」

「沒沒沒……快點亮牌！肯定不是我信不信！」傅聞科桌子一拍自己把罰酒給喝了，「不行就把杯子！」

他把玻璃杯往桌子上一敲：「吶，倆人不準用手，一人半張臉合力夾著，嘟嘴鬥雞眼自拍發朋友圈，不準刪啊！」

聽上去還算能接受，開牌，紅桃八和梅花八，蔣垚和唐棠。

「靠啊我這麼慘啊！」蔣垚摔牌，「玩十輪我能輪到八次是吧！」

孫其很滿腔幸災樂禍都硬塞成副冷靜，拍拍他的肩：「兄弟，沒事兒，最起碼你成功躲過了最騷的幾個。」

唉，也是。

「快點快點，我們等著去給你們倆點讚！」

程雪個cp粉頭子開始起鬨，照片還沒拍朋友圈先開好了，蔣垚送給她一個和善的微笑。

「來吧。」唐棠運氣就沒那麼好了，雖然中招次數少，但是全是那種裝瘋賣傻絕對能排進人生黑歷史的那種，他都已經絕望了，這麼看來最多拍張看上去有點傻的照片也沒什麼了——對面是蔣垚那就更沒啥了。

程雪主動代勞放杯子的義務，一臉鬼畜笑得摸過來：「來哦……來來來再湊近點，唐棠頭靠過來，誒對，恩愛一點啊！」

「恩愛個鬼哦！」蔣垚炸毛，「騷話收一收啊收一收。」

相機都開好了，包間屋頂上的彩燈把倆人臉映得五彩斑斕，還嘟著嘴鬥雞眼，倆人中間就隔了個同樣看上去五彩斑斕的玻璃杯，湊得老近，擠在一個螢幕裡，看著特別傻逼。

「山，鵝，魚——」

閃光燈一閃就好了，蔣垚還想看照片，忘了杯子還在臉上，直接就掉了下來。

杯子「啪嚓」一聲掉地上碎了，他嘴已經貼唐棠臉上去了。

嗯，面板真好，真嫩。

尷了個大尬的把嘴唇收回來，抬手擦了一下吹了吹，對著唐棠笑得一臉純良無害。

程雪在旁邊吹了聲口哨：「喲，幹嘛呢二位？發狗糧能不能注意一下我們這一圈兒單身狗呢！」她晃了晃手機。

說實話，自打之前表白那事兒後，蔣垚不大樂意拿唐棠和自己說這檔子事兒。

程雪肯定是無心的，他也不能就為了這點事兒跟程雪翻臉怎麼樣的，畢竟就是個意外。

蔣垚有點惴惴不安的把那張自拍發了朋友圈，盯著手機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就這個狀態一直到散場。唐棠在門口跟他道別，他才反應過來唐棠不用自己去送。

「我媽來接我了，你也快回去吧。」

「嗯，好……哦對了，剛才那個……」

「沒事兒，我不在意的。」唐棠這麼冷靜的回應這個事兒，也不知道碰到蔣垚哪根弦兒了，他竟覺得有些不痛快。

那他只能點點頭：「那行，我回去了。路上小心。」

「路上小心。」

蔣垚心裡是頗為忐忑不安的，訊息敲程雪，對面秒回：「幹嘛？」

「你手機裡拍照片了吧？刪掉刪掉。」

「什麼照片？」

「你自己知道。」

對面沒動靜半晌回來：「你今天不對勁啊小子。」

「我……煩。」

程雪手指在手機螢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