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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月未央被他望得心頭一顫,心道糟了,打錯了人……哎,也不能算打錯……哎。
“阿胤?”鏡月未央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抬手輕輕撫上他臉側的印痕,又忍不住開始心疼起來,“疼嗎?”
“不疼。”
大概是因為不能完全掌控這個身體,被那人有機可乘,拓跋炎胤的情緒不免有些低落,默不作聲地幫鏡月未央洗浴完又擦乾身體,才著了衣裳將她抱回到床上,隨後招了人來送上些吃食。
見著燭臺上的幽幽火光,鏡月未央驀地意識到天色已黑,她竟然整整昏睡了一天?還是說,她被那人……
腦中一浮現出那種念頭,鏡月未央止不住就打了個生猛的寒顫。
“怎麼了?”拓跋炎胤的目光一刻也沒從她的身上,見狀即便擔憂地開口問她。
鏡月未央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咬著嘴唇目光悲愴,一派心死成灰的悽楚:“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聞言,拓跋炎胤面色一暗,頓了頓才道:“入夜之後。”
哐——!
只聽耳邊一陣天崩地裂飛沙走石,血灑白綾六月飛雪,鏡月未央欲哭無淚,趴在拓跋炎胤肩頭嚶嚶哭泣,她真的是要被蒼天諸神玩弄至死了!艾瑪,為嘛她每次揣測最壞的結果的時候都是那麼那麼的精準!
這樣一來,豈不是一個身體要分成兩個人用?晚上是二貨,白天變禽獸,真真是貨真價實的人格分裂,連她都要精神分裂了好不好?!
“哎,這可怎麼辦呢……”
鏡月未央把頭枕在拓跋炎胤的肩頭,左右來回滾了滾,一想到天亮以後這個她的親親二貨又會變成那副討人嫌的模樣,就生出無限的惆悵之情。
“如果他敢再這麼對你,你大可以敲暈他讓他睡上一整天,你的武功要高他許多,大可以出手教訓,不必顧及我的顏面,至於父皇和母后那邊,我自然會去作一番合理的解釋。”
拓跋炎胤摟著鏡月未央的小蠻腰抱緊了一些,一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背部安慰她,溫和的口吻中隱隱透出一絲狠佞,安撫鏡月未央的同時又像是在說給“那個人”聽,警戒之意再也明顯不過。
如果那個人夠聰明,應該不會再挑戰他的底線,可那人畢竟不是什麼善茬,十有八九不會乖乖聽話。
這件事,還是要從長計議,一時半會兒也急不得。
“嗯。”鏡月未央悶悶地應了一聲,除此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只希望那個人能“通情達理”一些,畢竟兩敗俱傷也不是什麼明智的抉擇。
“來,吃點東西,你睡了一天也該餓了。”
看著拓跋炎胤舀了一勺熱粥放在嘴邊吹了吹,又試了溫度才送到她嘴邊,鏡月未央不由有些感慨,同樣是一張臉,這差別怎麼就那麼大呢?別的不說,單是那雙眼睛,二貨的眸子永遠是炙熱而充滿激情的,那個人的眸子卻幽敝得像是一潭波瀾不驚的深水,大有把人溺斃在裡頭架勢,可謂是冰火兩重天。
喝完粥,暖暖的感覺傳遍四肢百骸,鏡月未央忍不住又開始犯困了,只腰身還是酸楚得緊,在床上翻來覆去滾了兩遭卻是睡不著,遂又坐起來扯了扯拓跋炎胤:“我記得你彈得一手好琴,給我彈一曲聽聽?”
拓跋炎胤笑著點了點頭,滿眼寵溺:“好。”
著人取了琴來架在床頭,拓跋炎胤先彈了兩首,都是輕緩綿長的調子,有助於催眠,鏡月未央靠在床頭,看著那修長有力的手指在琴絃上挑來捻去的,別有一番難以描述的性感,雖然還是犯困,卻不想再睡了,乾脆爬起來坐到拓跋炎胤的身邊:“我也想學彈琴,你教我吧!”
拓跋炎胤回過頭,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不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