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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魯起身出去了。王恢笑著搖了搖頭，自顧去院子裡刷洗涼蓆。

刷完涼蓆，看見慕小魯換了一身薄薄的短袖水藍布衣，在屋門外一大盆馬纓花樹下面的涼子石上躺著乘涼，還沒到中午，天氣還不算很熱。此時的馬纓樹花期將過，還剩火紅零星殘花在濃綠的枝葉間點綴，幾隻白底花點的蝴蝶在花葉間飛舞著。

王恢走過來坐到他身邊低笑：&ldo;還生氣？氣我這麼長時間不回來？這不是趕上南邊的屬國進貢了嘛，聖上應使臣的要求辦了場比武大會，唉，我被點名了，耽擱了半個多月才脫身。&rdo;

慕小魯手撐著頭轉身過去。

王恢並不在意，俯身把他轉過來，輾轉親著嘴唇笑：&ldo;猜猜我掙回什麼來了？&rdo;

慕小魯有點氣息不穩，唇舌交纏間皺眉問道：&ldo;什麼？&rdo;

&ldo;一座大宅子啊！&rdo;王恢偷偷把手伸進衣服裡摸著有點涼涼的肌膚得意道。

&ldo;宅子？在哪？&rdo;慕小魯不信。

&ldo;呃你等著瞧好了。很快就有了。&rdo;王恢把舌頭探到深處，手下加緊點火。

捻動間慕小魯覺得口乾舌燥，有些把持不住，但還是牙齒用力，咬了他舌尖一口。

&ldo;唉喲！&rdo;王恢吃疼，叫了一聲抬起身，眼裡閃著笑意道：&ldo;到底怎麼了？打我回來你就不高興。&rdo;

&ldo;哼！&rdo;慕小魯一骨碌爬起來進了屋裡。南邊院子裡傳來豬群的叫聲。王恢暗暗偷笑。

一直彆扭到晚飯後，兩人在泉水裡洗澡，這泉水是頗有靈性的，夏季溫度就低的多，令人十分愜意。

天已黃昏時分，只是太陽還沒落山，彩霞斑斕，滿眼青草野花，空氣裡浮動著若有若無的青草香，山雞在遠處覓食。王恢滿足地嘆了口氣，就著水流，動手給手下光滑的身體按摩。一邊慢慢問道：&ldo;你的豬賣了幾頭？&rdo;

慕小魯氣哼哼道：&ldo;你才想起來？&rdo;

王恢輕輕一笑，手下用力，慕小魯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王恢最聽不得這個，但是按摩必須完了才能動手吃，這是他給自己定的規矩，所以還是忍住心裡的蕩漾，慢慢耐心地依次按揉著，自己的身體卻早已有了反應，只是嘴上說著：&ldo;我聽說有人上門來買了，不是挺好嗎？&rdo;

慕小魯趴在岸邊，半身浸在水裡，想起一個月來的辛苦，嘟囔了一句： &ldo;跟你有什麼關係？&rdo;

&ldo;那你說說我為什麼要幫你？總得有點關係我才能幫的名正言順吧？&rdo;大將軍循循善誘。

慕小魯心裡埋怨但又不好說出來，只好又哼了一聲。

&ldo;寶貝，你在埋怨我對不對？嗯，讓我想想，該怎麼說，要是你是我夫人，我當然幫的理所當然了。可是你是不是呢？&rdo;

慕小魯差點就順嘴說出來：是。但是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尖一下，疼的直吸氣，一邊說道：&ldo;誰是你夫人，你怎麼不做夫人？&rdo;

王恢見他吸溜，知道是咬了舌頭了，聽他說話，也不分辨，輕輕一笑，在他耳邊吹氣道：&ldo;跟我白頭到老好不好？我蓋個大宅子，咱們快快活活地過一輩子好不好？&rdo;

慕小魯沒說話，背對著王恢不知道是點了下頭還是搖了下頭，王恢沒看清，只當點頭了，立刻把他翻過來笑道：&ldo;那麼你答應我了？明日就簽了婚書罷？&rdo;

&ldo;沒空！&rdo;眉毛又立起來了。

王恢心裡偷笑：煮熟的鴨子‐嘴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