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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外祖白髮蒼蒼,總是有意無意間催促自己成婚,還真是左右為難,好男兒建功立業,成家生子是必然的,只是自己還真是想找一個情投意合能配得上自己的,大家閨秀也好,小家碧玉也好,最好能像外祖和外祖母還有自己的父母一樣,不說同生共死也要能傾心相戀的。
目前傾心相戀的沒有,傾心相纏的有一個,不解決這個麻煩我是不會成婚的!
王恢主意打定,不再猶豫,淨過雙手,親自擺上素果祭品,接過旁邊管家遞過來點好的香束,恭恭敬敬跪好先拜了九拜,又站起插到香爐裡,又回到蒲團上跪倒拜祭。祭奠完了父親,又給母親的牌位上了清水素果的鮮供,也拜了,才起來。
王恢祭奠完了父母,回到前廳,侯爺也沒露面。管家看大將軍面色不悅,連忙道:&ldo;老奴又派人去叫侯爺了,想必就來了,大將軍再坐一會罷。&rdo;說著又換了新茶沏好。
王恢起身道:&ldo;不等了,我有事先走了。&rdo;說罷大步出門去了。
修四無奈地搖了搖頭,小跑著跟上,送出了大門。
回到前廳,只見侯爺打著哈欠出來了,身邊的落雨公子追著給侯爺整理衣服。修四不敢怠慢,連忙把大將軍拜祭完了先走的事回報。修慶撇了下嘴道:&ldo;還是這麼急脾氣。他有什麼事這麼著急?&rdo;
管家看了看嬌嫩的落雨公子,侯爺會意,捧住落雨的臉蛋香了一個,溫柔笑道:&ldo;你先回後園等我,我坐一會就回去陪你賞花。&rdo;落雨撅著嘴扭了一下,還是走了。
修四見落雨走了,湊到侯爺耳朵邊上小聲道:&ldo;大將軍剛才拿著一塊玉佩,老奴一看,竟然是您送給景元的那塊墨玉。&rdo;
修慶倒是有點驚訝,道:&ldo;景元何時攀上了阿宏?他倒是變得快,當初為了不出府還要死要活的,原來也是個水性楊花。不過我這兄弟也是,想要就說啊,一個伺候的人而已,我又不是不給他。&rdo;
修侯府的主僕兩個在這裡議論著景元和大將軍。王恢卻已經帶著幾個人出了城門。
王恢覺得自己挺沒面子的,為了一個身份低下的枕邊人來回的奔波還毫無結果。
按說自己是不應該在這麼一件小事上糾結。
既然逃走就丟棄算了,上趕著不是買賣,但是怎麼也扭不過自己那股勁。每每深夜裡輾轉反側、懷裡空空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
想著一個人卻無論如何也抓不住他的感覺讓人更是牙根癢癢。
午夜睡夢之時,有時還能夢見那個人靈動的身姿和溫暖的笑靨,雖然那是看著豬不是看自己。
不行,不能放棄。無論如何要弄個水落石出才行。從來沒有本將軍攻不下的堡壘。
王恢一邊在官道上疾馳一邊想著。
中午了,驕陽漸漸升起,熱了起來。郭小五追上來大聲請示道:&ldo;大將軍,跑了半日,要不要歇一會?&rdo;
王恢看看他,右手一揮鞭子,&ldo;啪&rdo;的一聲脆響,□馬發力疾馳,一下子就把身後幾個侍衛甩在了後邊。
這是一條小路,直奔秀水鎮的,要是走官道得三天,走這裡大概第二天就能到。
郭小五不能理解為什麼要這樣辛苦,又不是行軍打仗。身為一個鎮國大將軍,為了不知道叫王柱、慕小魯還是叫景元的那個人,這樣親自去奔波值得嗎?派幾個人去不就行了?
其實郭小五是不能體會到王恢那種謎底就在眼前,馬上就能揭開那人身世,追尋到他行蹤觸控到他的世界的那種急不可待。這種不可對人言的微妙感覺,愛面子的大將軍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王恢原來一直沒想到去了解呆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