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頁(第1/2 頁)
李鶴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那兩位這麼聰明,怎麼堅持啊!!!
知道兩人在這地牢可以說得上如魚得水,俞凜也不在擔心了,語氣輕鬆道:「那他們兩個現在在幹什麼呢?」
李鶴:「顧公子在房裡看書,小少爺在刑房看審人。」
俞凜挑眉,呀,兔子膽的小少爺也敢看用刑了?
「我瞧瞧去!」
此時刑房正在審一個老千,這小子出老千就罷了,居然還是聯合其他賭坊的人出老千,這樣的事,誰都不能忍。
四肢都被綁在邢架上,滿身鞭痕,血肉模糊,垂著頭已被痛暈,冰水直接澆在他的頭上,人被潑醒,打手怒道:「說,那小子是誰?!」
只抓到他一個,另外一個叛徒還沒找到。
那人不言,只是搖頭。
嘴巴十分緊。
葉宴之抱胸斜倚著牆懶懶站在一邊,又十多天過去,葉宴之的傷口好了一些,已經可以站起來自己行走了。打手冷笑一聲,轉身就拿起了燒的通紅的烙鐵,那人身子抖了抖,驚懼看著烙鐵慢慢靠近,但還是咬著唇不說。
「等一下。」
葉宴之懶懶出聲。
打手和那個人都齊齊看向了葉宴之,葉宴之看了許多天的審人,今天還是第一次出聲。
小少爺不忍心了?
所有人都這樣想。
葉宴之勾唇,懶懶的笑,精緻的容貌在這陰森的地牢裡似春日暖陽,實在好看的緊,被折磨的小子滿是希望的看著葉宴之,希望他能給自己求情。
葉宴之笑了笑。
「既然你不願意說,我們也不強求,但你這樣的叛徒,是不能留在賭坊了的。」
所以,他要放了自己嗎?!
葉宴之站直身子,一個月過去,葉宴之又長高了許多,垂眸倪著那人,精緻的桃花眼是全然的黑沉,眼尾竟有幾分邪戾之氣,語氣卻十分溫柔:「既然不能留在賭坊,那就送進宮,宮裡永遠都不缺太監。」
太,太監?!
那人忽覺腿間一涼,連打手們都下意識合了合腿。
葉宴之幾步走到邢架前,俯身微笑,聲音十分柔和。
「當太監挺好的,宮裡貴人主子多,賞賜也多,手縫露一點兒出來,就夠你小半生的揮霍了。」說到這一頓,視線漸漸下滑,緩緩的看向了他的下三寸之處,那人被葉宴之的視線看的心裡陡然一寒,無奈四肢被綁住,又不能夾著腿。
「只是得舍了你的子孫根。」
「還不止舍一次。」
不止舍一次?
有打手默默問道:「當太監不是閹一回就算了嗎?就,就一根啊……」
葉宴之微笑:「是隻有一根,但閹了還會長啊,宮裡的太監每年都會檢查,長出一點就繼續閹,你們不知道嗎?」
尿騷味在屋中蔓延,葉宴之皺眉退後,那小子已被嚇的尿褲子了。
「噗。」
門口忽然傳來動靜,葉宴之皺眉回頭,就看到俞凜站在刑房門前震驚的看著自己,先前的一幕幕在腦海中不停回房。
這才十多天過去,自己的小白兔少爺就有了家主的幾分邪氣了???
「你來的正好。」
葉宴之抬腳緩緩向著俞凜走去,他的身後是滿身血跡一臉恐慌的叛徒,地上亦有血跡,錦靴踩上去,鞋底沾了紅痕,偏他笑的自在,容顏精緻,這一幕怎麼看怎麼邪,俞凜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屏住呼吸看著葉宴之。
「你怕什麼?」葉宴之皺眉,從寬袖暗袋裡掏出一封信遞給俞凜。
俞凜接過,小心翼翼道:「給家主的嗎?」
正要說寫信沒用,這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