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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氏知道這事肯定沒完,回了家肯定又要挨一頓打,也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沒想到剛下牛車,頭皮又再度傳來劇痛,這是在村裡,顧父再無顧忌,拽著劉氏頭髮一直走,劉氏被抓得踉蹌尖叫,不停的有村民圍了上來。
顧父一直拽著劉氏到了村口,一把丟開,劉氏摔倒在地,捂著腦袋一直喊疼。
村民們也都跟了過來。
「顧大,怎麼了這是?」
老村長拄著柺杖走了過來,顧父一看到老村長就眼眶發紅,「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吶!」
「老村長,我娶她的時候,你親自看著的,這麼多年,讓她吃飽穿暖,我顧大哪裡對不起她?她又是怎麼對我們家的?這麼多年了,孩子都生幾個了,她的眼裡心裡都還只有她的孃家,養不熟真的養不熟啊!」
本是作秀,可說著說著,顧父情緒上湧,竟直接哭了出來,越哭越傷心,直接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劉氏的做派,村裡人都是知道的。
大家都知道她偏心孃家,其實誰家媳婦不偏心不幫襯孃家的呢?但是萬事有度,就算要幫,你也要一碗水端平才是,而這劉氏呢,她是心都偏到咯吱窩了,哪裡水端平,她連碗都端到孃家去了。
悄悄去幫孃家做事,有事沒事就搬東西回孃家這也罷了,可她把自己孩子害成了啞巴,竟沒有半分悔悟。顧軟軟的事情村民都知道,許多人都看不慣劉氏,你心裡有娘有兄弟,就沒有自己孩子嗎?
軟軟都被她害成那個樣子了,後來的懷月,幾乎是軟軟帶大的,她還是往孃家跑。
稚子無辜啊!
完全沒想過懷月有可能變成第二個軟軟。
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做一個母親。
老村長彎身去扶捂著臉在地上哭的顧父,嫌惡的看了一眼劉氏,問他,「這個蠢婆娘又做了什麼事了?」今天肯定發生大事了,不然顧大的情緒也不會這麼激動。
說到這事,顧父更來氣,指著劉氏,咬牙道:「這個惡婦!」
「他們劉家的癩皮狗被人打斷了子孫根,沒錢治,就跑去找懷陵要錢,懷陵哪來的錢?沒錢給她,她居然要去衙門告懷陵不孝!」
「她這是要為了劉家人把懷陵都給毀了!!!」
「我沒有,我不是!」
這話太嚴重了,劉氏忙著否認,「他就是不孝,他眼睜睜的看著我去撞桌角都沒攔一下,這不是不孝是什麼?」
老村長:「你這不是還沒死好好的麼!」
老村長半隻腳都進棺材了,如何看不出這劉氏就是在懷陵那耍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呢?懷陵不理當然是因為看透了!
老村長從來和善,對誰都是笑呵呵的,今遭第一次冷了臉。
懷陵能幹吶,第一次下場就得了頭名,雖然這兩年他沒有下場再考,但所有人都對他很有資訊,一定會考到京城去的。就算顧家不是這裡土生土長的人,但也在這裡紮根多年,村裡出了能幹的讀書人,說出去臉上也有光。
有能幹人護著,別人也不敢輕易欺辱了。
現在這個毒婦,居然要毀了懷陵?
「這婆娘太惡毒了,顧大你把她休了,休了!」
有人看不過去,嚎了一嗓子。
「對,休了她,這樣的婆娘留到起幹啥子嘛?」
不停有人附和,根本就沒人幫劉氏說話。
休,休了自己?
看著顧父低頭若有所思的模樣,劉氏傻了,怕了,跪行幾步抱住了顧父的腿,哀嚎道:「老顧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們好好過日子,不要休了我,不要!」
顧父一腳踹開了劉氏,不看再度摔在地上的劉氏,顧父紅著眼對眾人道:「我今天把這事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