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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辰撇了撇嘴:「誰有空養那玩意兒。」
餘兆楠低頭笑了下。
白景辰忽然明白過來,望著他爆了句粗口:「艹,你把她比作貓,信不信她知道了撓死你?」
餘兆楠不以為然地瞥他一眼。
「哥們兒友情提示,別他媽得罪女人,要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餘兆楠漫不經心地往院外走,擺了擺手,「哥們兒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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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就是她,從小纏著我哥哥不放,忒不要臉了。長得是挺漂亮,可惜就是個下賤胚子,也不知道二伯幹嘛要養著她,還跟哥哥朝夕相處。」
「人家也沒得罪你吧……」
「你知道什麼呀?她明明就是個外人,憑什麼哥哥對她比對我們都好?還到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我看她八成就是仗著自己漂亮,爬哥哥床上去了。我最討厭的就是不知廉恥的女人,噁心。」
「嘖,不要臉。」
「太不要臉了,果然是下賤。」
「不過她也得意不了多久,二伯母怎麼可能讓她嫁給哥哥?到時候被玩爛了就扔出去唄。」
阮晴不過出來站一會,就被花園裡的千金小姐們抓住一陣嘲諷。
餘婉兒叫得最兇。
這丫頭是餘兆楠三伯的女兒,比阮晴小兩歲,驕縱蠻橫,從小就各種吃她的醋,話說得比誰都惡毒難聽。
「喂,阮晴。」餘婉兒趾高氣昂地喚她,「你不是小提琴拉得好嗎?過來給我們拉一首?」
當初兩人一起學的小提琴,餘婉兒學得比她慢,也沒她好,經常被長輩拿出來唸叨,想來是恨死她了。
後來阮晴為了學業沒再繼續,餘婉兒卻一直學到現在,這時候要她表演,無非是想讓她出醜。
沒想到一別五年,餘婉兒依舊那麼幼稚可笑。
阮晴還沒開口,身後傳來年輕男人清朗的笑聲:「好啊。」
眾人齊刷刷望過去,高大的銀杏樹旁,餘兆楠白衣黑褲,長身玉立,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挑,眸底耀眼的光澤落在阮晴身上,泛著散漫的暖意。
「正好我也想聽。」餘兆楠走到她旁邊,眼睛始終只看著她一個人,「要不要跟哥哥合奏?」
院子裡還擺著一架白色的三角鋼琴,樂師離開了,孤零零地佇立在花壇旁邊。
餘兆楠望著鋼琴沉吟片刻,摸了摸她的短髮:「就那首你最喜歡的《獨家記憶》吧。」
他叫人去取了小提琴,坐上白色的鋼琴凳,阮晴拿著小提琴站在他旁邊。
男人修長的手指按下琴鍵,前奏如流水般緩緩淌出來,落在身旁的人心尖上。
阮晴收斂情緒,凝神搭上弦,配合他的節奏加入主歌。
餘兆楠這個男人,是完美無缺的代名詞。
天生一副好嗓子也沒被浪費,一開口就是撩人心絃。
這首歌的歌詞從他嘴裡唱出來,讓阮晴覺得恍惚不已。
「我希望你,是我獨家的記憶。擺在心底,不管別人說的多麼難聽。現在我擁有的事情,是你,是給我一半的愛情。」
他指尖摁著琴鍵,抬眼輕輕地望她,薄唇張開時彷彿有清冽的風吹進她心裡。
「我喜歡你,是我獨家的記憶。誰也不行,從我這個身體中拿走你。在我感情的封鎖區,有關於你,絕口不提,沒問題。」
曲子結束,眾人先是沉默了幾秒,隨即稀稀落落的掌聲,逐漸變得激烈起來。
餘兆楠關好琴蓋起身,接過阮晴手裡的小提琴,給身後傭人拿走。
「還是小晴的琴聲動人。」他笑了笑,抬起頭,前一秒還是春風滿面,後一秒嚴肅地斂眉叫道:「餘婉兒。」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