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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打擾了。」我輕聲地對著照片上的她們說道,自然而然地笑了。
看上去,姜青溪比姜青禾更溫柔,神情淡然,目光明亮。
雖然兩個人的臉型一模一樣,但姜青溪一看就是那種能夠給人親近感的人,是被保護的型別。
她們唯一的一張照片被放在靠裡面的書架上,大約是程連悟故意留下來的。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照片,我完全感覺不到酸楚的情緒。
這張照片很溫馨,應該是過年的時候拍的,能激起人的溫柔心情,看著她們姐妹清澈的容顏,我根本無法心生嫉妒。
那一晚,在睡夢中,我夢到了白衣服的姜青溪,雖然沒能夠看清她的面容,但我知道,她正溫柔地對我笑。
「啊,天氣真好,我很喜歡冬天,一起去海邊嗎?」姜青溪站在一間畫室裡,彷彿跟我很熟悉似的,她自然而然地對我說。
「是啊,很舒服,這種天氣應該會有晚霞。」我回答說。
「可以幫我倒一杯水嗎?」這時候,她忽然站到了那棵盛開的白梅旁,回頭對我說。
我進入屋裡,幫她到了一杯水。
「謝謝你,阿秋!」姜青溪接過水杯,「謝謝你來到他們中間!」
……
這是一個短促的夢。
或者,也許,也有可能很長,只是我只記得這些碎片了。
雖然說夢見姜青溪的整個過程中並沒有發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但醒過來之後我卻感到很傷感。
比起她大吵大鬧的姐姐,她那友好的模樣有一種壓抑的哀愁,令我無比悲傷。
謝謝我來到他們中間是什麼意思呢?
第20章
隔天午後,我正在廚房裡做遲到的午餐,小火鍋裡的湯咕嚕咕嚕地響著,蘑菇香氣四溢。看著騰騰的熱氣被吸油煙機抽走,我哼著《若你真愛我》。
……
「煮火鍋?正好,從早晨到現在我都沒吃東西。」
程連悟忽然出現在廚房門口,一時之間,我不確定這是真是夢。
小象跑到他身邊,圍著他轉來轉去,他彎下腰,撫了撫小象的頭,沒有理會被他嚇一大跳的我。
「你不是說只會煮稀飯、做麵條?」程連悟又說,他將手中的向日葵遞向我,說,「我從新加坡帶回來的。」
不是做夢嗎?
新加坡的向日葵嗎?
「你也不用每一次都買向日葵的。」我接過花,後知後覺地開心起來。
「我只知道你喜歡向日葵。」他一邊說,一邊向客廳走去。
將紙包著的向日葵放到桌上,我又回到廚房,然後,我煎了雞蛋,炒了白粿。
按照程連悟的說法,我確實屬於不會做飯的型別。
大約是真的餓了,程連悟並沒有對我的廚藝指指點點,再者,他平時話也不算多。
比起剛剛到這兒來的那一天,他做的意麵和煎的牛排,以及蘑菇湯,我遲到的午餐顯得隨意而簡便。
「有人為自己做飯還不錯。」程連悟忽然抬起頭,「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忽然回來?」
「還用問嗎?還不是因為小象咬了姜青禾。」我說,要不然還有什麼事情需要他這樣忽然特意回廈門一趟呢。
「昨天你一直都沒有接我電話。」程連悟說。
難道是為了我嗎?
我愕然,甚至覺得受寵若驚,在我的認知裡,他對我並不上心的,因而一時之間我忽然不知道怎麼回應,空氣彷彿凝固。
「你是故意不接的,對吧?」 程連悟的語氣彷彿就像在指責我在鬧脾氣。
「昨天,我心裡很混亂。」被他無情地說穿,我只好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