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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他一邊動手動腳,嘴上還一邊道,「美人隨了我吧!我我是王家人!你若隨了我,包管享一輩子的富貴」
他這話剛說完,桓崇的臉色卻比那廟裡的泥塑還黑上一重。
偏偏無憂秉性難改,她雙眼一彎,若非及時掩唇,險些被她笑出聲來。
誰能想到素來兇悍的「桓大鵝」,有朝一日竟會被這麼個憨貨佔了便宜去?!
君子如玉,桓崇不是君子。
就在他的臉即將被那人觸到的時候,桓崇出手如電,出腿亦如電。
兩聲鈍響乍起,就聽那自稱「王家人」的男子大喊一聲,而後身子痛苦地一弓,「噗通」一聲跪倒地。
霎時間,那人的衣服上便透出了血跡,只他嘴上還不住地嘶嚎,「哎呦!我的手我的手斷了!」
桓崇一臉嫌惡地甩了甩腳上的鞋子。隨後,他抱著無憂飛身便退,彷彿攤在地上那高一聲低一聲不住呻丨吟的男子,就是一坨屠戶攤前的爛肉。
那人受了傷,精神卻是越發高亢了些,都退出了老遠,無憂還能聽到他在身後的不住高喊,「你你等著!我定尋人來收拾了你!!」
解決了那人,桓崇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些。
再微一偏頭,剛好對上了懷中女郎盈盈的笑眼。
桓崇的目光凌厲,猶帶方才出手時的狠辣。他方一看過來,無憂面上的笑容頓時一僵。
她忙收起笑意,立刻垂頭做婉約狀。可她的眼睛又太過靈動,顯得不大安分。只見女郎左瞧右看,最後才向他一睞,小手再嫌棄地推了推他,小聲道,「放開我。」
那一睞,含了七分嗔意、二分羞意、一分笑意,還似帶了一絲絲綿綿的情意。
桓崇的心跳一頓,握著她細腰的雙手一緊,又猛地一鬆。
方才在奔跑途中,無憂不慎掉了一隻鞋。現在危機解除了,因為有桓崇的手臂做支撐,從方才起,她便只用單腳站著,另一隻腳便踩在這隻單腳的腳背上。
此刻他雙手鬆得突然,她的身子不禁晃了一晃。
桓崇見她要倒,趕忙再去扶她,不料無憂藤蔓似的雙臂一勾,卻是直接掛到了他的脖子上。
雙唇相近,四目相對。
無憂的雙頰「轟」得紅個徹底!
這也太丟臉了,她恨不能把整個人埋進地縫中去好像,好像她捨不得他走,在對他投懷送抱一樣!
桓崇卻沒空注意她的小心思,他的注意力全放在無憂藏在裙子後的一雙腿腳上。
只見他頓了一頓後,語氣忽然轉為急促,「你的腳又受傷了?!」
無憂垂下眼簾,她的小嘴鼓了鼓,只含含糊糊地「哼哼」了兩聲。
桓崇登時皺緊了眉頭。
他單手扶住女郎,另一手卻是一下便將她那傾瀉流光的軟銀裙掀了開來。
裙底,女郎雙腿並立,一隻著了白布襪的小腳丫正無措地蹭在另一隻腳的腳背上,萬分羞窘。
桓崇驚訝地向她望去,無憂趕忙抓過那被他掀起的裙角,再狠狠地放了下去。
而後,她烏溜溜的大眼睛憤憤一抬,便向他狠狠地剜了過來,「桓崇,你做什麼?!」
兩年不見,她長大了許多,模樣也出落得越發誘人了。
可那憤憤然的神情,與記憶中那個能將他氣到嘔血的小女郎,一模一樣。
方才被那紈絝調笑的噁心感,終於消了下去。
桓崇笑了。
「曹娘子怕什麼?我要做什麼,早就做了再說,咱們又不是沒做過?!」
她和這人,定是五行相剋要不然,怎會一見面就吵上一通!
無憂的眉毛一豎,叱道,「登徒子!什麼做過沒做過,我和你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