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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棉剛鬆一口氣,聽到蘇鶯這樣說,瞬間一臉的八卦好奇,「什麼抽枝拔節?剛才那個攬住你的小學弟嗎?你們認識?」
蘇鶯被穆棉攙扶著轉身慢慢往回走,穆棉的疑問讓她想起了一些回憶,旋即就不明情緒道:「見過兩次。」
第一次見是去年今天,她那天去了單羲衍的公司,陪他一起吃了午飯,但最終因為她拿起他和他去世女朋友之前的合照看了眼,被他發現,被他訓斥。
在他從她手中一把奪走照片的同時,相框的邊緣劃破了她的掌心。
她就這樣攥著受傷的手從他的公司離開了。
她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卻無意闖進了在商場前的廣場上跳街舞的幾個男孩的圈子裡。
那幾個男孩中的其中一個小弟弟,就是今天在她暈倒的時候及時扶住她的男孩子。
只不過當時他的發色不是現在的咖色,耳朵上也戴著張揚的黑色鉚釘耳釘,看起來酷酷的。
第二次見……是除夕當晚。
所有人都團圓的日子,她一個人不知道該去哪兒,就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來走去,最後停在一家單羲衍去過的酒吧門前,正要進去,卻果突然被這個名字原來叫池洛的男孩子給攔住,問她能不能帶他一起。
結果她和池洛站在酒吧門口說話的場景被開車經過的單羲衍撞見,男人不容分說地直接拉住她就走,在到了家門樓下後,他言語刻薄地諷刺她是不是他不出現她就要和別人聊天聊到床上去了,還固執地不顧她的請求,在沒有措施的情況下,同她要了一次。
但過程卻像是他一個人生氣地發洩情緒。
好像都是不怎麼好的回憶。
蘇鶯輕嘆了口氣。
穆棉本來還想八卦地問問蘇鶯她和這個叫池洛的小學弟兩次見面的具體細節,但看到蘇鶯臉色蒼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暈倒的緣故,表情也有些懨懨的。
穆棉就識趣地沒有多問。
一直默不作聲的生活部副部長衛常一路走在兩個女生的身後側,還幫蘇鶯小心翼翼地捧著相機。
到了帳篷後他把相機放到蘇鶯之前坐的位子前的桌上,主動給蘇鶯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她,又拿來同部門學妹的小風扇,開啟開關讓蘇鶯吹風。
最後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巧克力,塞給了她。
蘇鶯愣了片刻,想起來自己剛才說了嘴低血糖,而後就對衛常輕微淺笑了下。
喝過幾口水的她嗓音也恢復了點清潤,對衛常道謝:「謝謝衛部長。」
衛常垂眼坐到旁邊,臉色是常年不變的面無表情,話語淡淡地回:「不謝。」
這是她們到這裡來後他第二次開口說話。
第一句話還是一開始她和穆棉問他能不能坐在帳篷下休息時他回的那句「嗯」。
穆棉和蘇鶯在帳篷下呆了會兒。
過了幾分鐘,蘇鶯休息的差不多,兩個女孩子就對衛常再一次道謝後就離開了軍訓操場。
蘇鶯回到宿舍就躺到了床上,雖然已經從那種說不清但極度難受的狀態中走了出來,但身體還是有些乏累。
蘇鶯心底知道這次暈倒主要原因還是自己今天到現在都沒進食吃東西。
身體受不住。
她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放空大腦,同時反思自己。
最後警告自己以後不準因為單羲衍影響情緒就不吃飯,哪怕他讓她難過,也要保證正常的飲食,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否則最後垮掉的是自己。
她不能垮。
她還要掙錢。
掙錢還他,在金錢上她不想欠他的。
所以一定要靠自己的能力,把他花在她身上的錢,一分不少一筆一筆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