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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喬栩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結果那茶水太燙,他喝得有些急,竟燙到了舌頭。只見他整個人被燙的瑟縮了一下,但很快又讓自己恢復如常。
蘇槿兒都看在眼裡,心裡頭嗤笑一聲,嘴上回答:「陸家嫡次子陸嘉安在陸府排行老三,虛歲十五,還未定親。先前我就知道,表妹在江南的這位姨母一直都有意要與沈家結親,她很是疼愛表妹,雖不常見面,但每年光是送禮都不知道要送多少回。」
「這回舅母去江南,特意帶上表妹,我便覺著,這事兒怕是能成。」
聽得蘇槿兒這麼說,喬栩風神色一斂,立即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這事兒能成?」
「夫君向來聰穎,怎麼這會兒倒傻了?」蘇槿兒笑了笑,看起來十分輕鬆,似乎一點也沒看出喬栩風情緒上的不對勁兒,「土柱的親戚傳來訊息,說是我舅母已於陸夫人談妥了婚事,恐用不著多久,表妹便要嫁給那陸三公子了。」
同樣是在家中排行第三,喬三公子與陸三公子只差一字,一個與美人無緣,一個抱得美人歸。蘇槿兒心中一陣譏笑,這人和人之間的命運,還真是奇妙。
喬栩風臉沉了下來,道:「一個下人說的話豈能當真?再者,只要沈府沒有對外宣佈,這事兒便不叫板上釘釘。」
呵,這會兒了還在死鴨子嘴硬。蘇槿兒忍不住湧出無數惡毒的想法,想叫這心中惦記著沈歆瑤的狗男人傷心欲絕。
於是她道:「這事兒無論眼下公佈與否,都是定了的事兒了。而且啊,沈家絕不敢反悔。」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可還有別的事?」喬栩風聽得蘇槿兒這般說,心裡頭又是一陣緊張。
蘇槿兒嫣然一笑道:「這事兒原不該我說,不過你是我的夫君,咱們夫妻一體,無需有什麼秘密。況且,我也相信夫君定能保守秘密。」
她湊到喬栩風耳邊,低聲說道:「這婚事定得如此快,是因為表妹一去陸府,就和那路三公子看對了眼。兩人情竇初開,春心萌動,一不小心就越了界……這件事於沈府來說是醜聞,斷不會承認的,立即定了婚事,在江南直接出嫁才是上策。」
見喬栩風臉色巨變,蘇槿兒突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嫁入瑞德侯府這段時間以來的憋屈,都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
她補充道:「若是運氣不好,這一次就懷上了,就更不可能回京待嫁了。」
喬栩風聽後,黑著臉立刻站了起來。
一時間他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兒後,才聽到他開口道:「這件事就不要再告訴第三個人。我還有事,出府一趟。」
說完這番話,喬栩風便甩袖離去,蘇槿兒也並未挽留,只噙著一抹笑,歪在軟塌上,看起來十分愜意。
等喬栩風一走,沒一會兒,阿萃便進屋稟報:「小姐,杜姨娘的胸口又疼了。」
「又疼了?」蘇槿兒挑了下眉,「既然杜姨娘不舒服,夫君不在,便就由我替他去看上一看。」
蘇槿兒說著,從軟塌上起來,穿好鞋理好衣服,便往杜姨娘的院子方向走去。
自蘇槿兒嫁入瑞德侯府,便時常見杜姨娘用這招。只要一裝病,便能哄得瑞德侯頻頻往她屋子裡跑,杜姨娘長了張清純玉女的臉,面板白皙,身材卻凹凸有致。裝病時,那看起來柔弱不堪的模樣,往往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和某種……欲。
一開始蘇槿兒還覺得杜姨娘總用這招很是愚蠢,同樣的招數用多了男人也會煩的。結果沒想到,這招對瑞德侯來說,居然是屢試不爽。瑞德侯十分吃這招。
關鍵是,每每她裝病,出了瑞德侯,喬栩風也是要去探望她的。自然而然,喬栩風與瑞德侯見面的次數也會更多。蘇槿兒也是看了幾次才明白杜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