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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衣裳,當時毛勝男入陣眼所見,雖然不是簇新,卻也柔軟可穿著,如今卻成了粉塵。
毛勝男垂下眸子,看著四圍鬼刺殘骸,腦子裡滿是疑問,還未想出究竟,苗軼那頭卻突然喊她過去。
苗軼和巨蛇說話,有她毛勝男什麼事兒?
可畢竟是助陣的功臣,嘮嘮家常也是好的。
苗軼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指了指毛勝男,那巨蟒卻突然往後退了半步,林間聳動,動靜極大。
毛勝男還沒來得及感嘆,就瞧見林間蛇步貫出一條純白色的小蟒,毛勝男認不得品種,只能心裡頭叫她白蟒,白蟒也不小,足有一個拳頭寬,只是和巨蛇比起來,猶如吉娃娃見了阿拉斯加。
苗軼在旁邊輕聲說:&ldo;你伸出手來。&rdo;
毛勝男愣了愣:&ldo;哪隻?&rdo;
苗軼笑了:&ldo;都行。&rdo;
毛勝男伸出傷口比較小的左臂,在苗軼的示意下往前走了兩步,單膝跪地,抬高手臂,指頭上還有傷,沒有痊癒,濃黑的血塊勉強凝固,那白蛇突然對著毛勝男的血塊處吐了一下蛇信,毛勝男下意識地收回,右手已經扶上了銅錢仙索的小牛皮把手。
苗軼鎮住她:&ldo;沒事。&rdo;
那白蛇輕舔了一下毛勝男的傷口便是退下,沒有多留,頃刻,百蛇齊齊擺尾,巨蛇領頭,又沒入了這崇山峻嶺。
毛勝男有些生氣,這突然蛇信子舔過來,也沒個準備的,苗軼怎麼不說清楚。
苗軼似知道她在氣什麼,平淡的臉上露出些許神秘:&ldo;你之前在靖州縣的高速公路口,取了誰的魄珠,你自己不知道?&rdo;
毛勝男收回手臂,指尖似乎還預留了些許清涼,那蛇信子像是纏繞在毛勝男的腦子裡一樣,剛才的場景,毛勝男怎麼也甩不出腦海。
&ldo;那白蛇的?&rdo;
苗軼搖頭:&ldo;蛇雖然不講究一夫一妻制,只在□□期纏綿相處,可有了靈性的蛇其實和人也是一樣的,知道白蛇傳吧,曉得白素貞吧。&rdo;
&ldo;那白蛇是白素貞?&rdo;毛勝男指著空蕩蕩的林子裡,林間安詳靜謐,仿若之前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
苗軼說:&ldo;你先聽我說話。&rdo;
毛勝男閉嘴不說話了。
苗軼繼續:&ldo;那白蛇原本是和一條黑蛇一起修煉的,那黑蛇走了捷徑,跑去靖州縣城吸取人的精魂,原本也是不遵道法的,你取了那黑蛇的魄珠,將黑蛇幾乎逼入絕境,打回原形,重新修煉,原本也沒什麼,但是這次百蛇幫我們破了陣法,剛才這巨蛇說了這事兒,白蛇出面求情,只求要你的一滴血便可。&rdo;
&ldo;要我的一滴血做什麼?&rdo;毛勝男不解,難不成她的血能治百病?
四周無人,苗軼像是將藏了好久的心事一次性說出來,長舒一口氣之後,才說:&ldo;苗家人也會用蛇養魄珠修煉,但是苗家人會給蛇族回饋,便是用血和上等的草藥滋養,那白蛇要你的血,便是希望能讓黑蛇快些恢復元氣,好和她再繼續修煉。&rdo;
毛勝男像是懂了什麼,又有些事兒想不通,總之沉默不說話。
苗軼嘆了口氣:&ldo;勝男,你有沒有想過,蛇和人不同,人是看外表,蛇是聞味道,無論是偽裝易容還是整容,除非去換一身的血,人本身血的味道是不會變的,那白蛇求你的血去滋養黑蛇,你就沒想過,自己,可能也是苗家人。&rdo;
毛勝男記得,毛阿九的祖籍寫的就是湘西蛇村,劉老闆也說過,蛇村就是蛇山,大抵就是苗寨。
可是毛阿九又是誰,和自